林枫的话音未落,知道内情的服务生已经给林枫打眼色。
白汉天什么人,在西城区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不仅仅专横跋扈,西城区的老大,这一片地头上谁见了不躬身施礼,叫一声白爷。
据传说,白汉天开发棚户区曾经用铲车活生生的拍死了一家三口,结果的结果,这都一个月过去了,白汉天还不是西城区的老大。
草菅人命,视生命如草芥,公然当法律形同儿戏,却依然稳稳地坐在白公馆内,任谁见了都得叫一声白爷。
这长发过眼,脸上满满颓废的少年,不管他什么来路,在这西城区地界上公然和白汉天对着干,那不是找死吗?
一个能打十个八个,再给他高估一些,打几十个小弟,那么能打过车轮战,密密麻麻的黑衣小弟吗?白汉天这些年经营,已经创建了一支有组织有纪律的地下帮派团伙,他们个个手上沾满血腥,是真正生死不怕的狠人。
一个人再能打能打得过成千上万的黑衣小弟吗?
于是包房服务生给林枫不停的使眼色,那眼神是告诉他,不要固执,有的时候不是很能打就能代表一切,见好就收,既然把白汉天手下的李虎打了,趁着白汉天还没排兵布阵,有多远逃多远,俗话说,好汉不吃眼前亏。
人有百态服务生不想血流成河,并不代表其他人的想法。
一场大战即将开演,自然有玩味的人看着这一场风波最后结局,在西城区敢打白汉天的脸,那是找死的进程,白汉天若不找回场子,那还怎么在西城区混啊,就算今天不弄死他,这小子也活不过明天。
“白爷的人,他也敢打,看样子初生牛犊不怕虎啊,一会有好戏看了。”
“啧啧啧,他是死定了,有些事,是不能装逼的,看到没,他那一脸倒霉相,是注定了死鬼一枚。”
众人窃窃私语,大多数是趴在包房门口小声说话,他们各扫门前雪,到时候根本不会仗义执言,替林枫说话。
这长发过眼的小子太傲,像他这种桀骜的脾气,就算今天不栽在白汉天手里,早晚也得被哪个社会老大给生煎活剥。
谢雨轩虽然跟着叶天去了贫民窟,不过在几条街前就给叶天锁在阿斯顿马丁车里,林家大院发生的一切根本不知情。
谢雨轩作为谢家大小姐,自然是知道白汉天凶名在外,西城区老大,这些年干过不少杀人犯法的事,据传说上一个月,棚户区拆迁,活生生的用抓钩机拍死了一家三口,结果判定为工作失误,拿钱了事。
这种作奸犯科,视生命如草芥,草菅人命的大恶人,谢雨轩虽然愤愤不平,却不是她一个谢家大小姐能够管的事。
当李虎说他的老大是白汉天,谢雨轩就傻眼了,表情一呆,连忙说道:“林枫,他们是白汉天的人,你走这几年,西城白家忽然崛起,今日的白家不同于往日,有着一举成为四大家族之一,林枫,快趁着白汉天没来之际,咱们赶紧走吧,再晚了,来不及的。”
谢雨轩是真的急了,见林枫置若罔闻,仿佛没听到一般,依旧似笑非笑,背对着包房门口而坐,手中捏着盏茶,似乎什么事也没发生过,就这么轻轻地抿了一口清茶,道:“淡而无味,服务生,给我泡一杯好茶,这是你的小费。”
林枫他们来的是星级酒店,尽管服务生已经吓得手软脚软,身子不停的颤抖,可是客人没离开包房,她们是不敢擅离职守。
“先生,这这,这位小姐说得对,好汉不吃眼前亏,您刚才打的是虎爷,西城区第一悍将,白爷必定臊面子,这件事不死不休啊,您还是逃吧?”
服务生不敢大声说话,时不时的还要小心着李虎是否能听到,她甚至知道这间包房很有可能今天晚上之后就得给白爷拆了,就算她们几个也得封口,否则说不上什么后果。
谢雨轩见说不动林枫,便把目光投向了林家父母,二位老人家一脸慈眉善目,应该是懂事理的人,又有着一定的江湖经验。
“林伯伯,伯母,您快说说啊,白汉天可不是咱们能惹的,就算我父亲出面,在这西城区也未必能说得上话,这可怎么办啊,怎么办啊!”
谢雨轩急得团团转,刚要抄起电话,就听得“嘭”的一声,大酒店的门算是不保了,被众多黑衣小弟用脚踹开,密密麻麻的黑衣小弟只是瞬间就占据了整个一楼大厅,无论是用餐的,还是餐厅的服务生都已经被黑衣小弟给驱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