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趋势。
参加完大会之后,月和就先行返回了教室。很奇怪的,她在教室里等了许久,没有看到凤长太郎就算了,连宫本樱都没有看到。
“哇啊!总算是回来了……”坐在教室后排的月和摘下耳机,望向门口,一眼就看到了风尘仆仆的凤长太郎。
“看这情况,凤君你八成是被学姐们给围堵要纽扣了吧!”每年都是这样,学姐们眼瞅着要毕业了,也完全顾不得矜持了,逮着人就抢。尤其是凤这种老好人,这种情况下被围攻简直就是理所当然的。
“忍足学长和樱太狡猾了,他们居然就这么把我撇下就走了。”凤长太郎有些后怕道。他现在满脑子里还都是学姐们一拥而上拽着他的制服疯狂撕扯的可怕场面。
“你说忍足学长和樱?”月和敏感地捕捉到了凤话语里的关键词。这两人,怎的又扯上了关系?
“不知道。不过樱同学说,她可能一时半会儿回不来,要月和桑你可以先走。”凤长太郎尽职尽业地把话带到之后,意识到教室也不是可以久留之地,紧接着就逃之夭夭。
虽然很在意樱和忍足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但还不至于到不放心的程度。毕竟,忍足马上就毕业了,再怎么折腾也不会出什么比世界毁灭还要牛逼的大问题。马上就是春假了,她的时间不多了,还有很多事要做。
收拾好书包的月和这要往外走,才注意到门口一阵喧哗。
什么情况?凤又回来了?
月和走出教室门才发现始作俑者并不是一直被学姐们追杀的凤长太郎,而是此刻正抱臂靠在走廊墙壁上的贵族少年。“迹部?”他来干什么?
“慢死了。”迹部景吾早就看到月和在大会散会之后就走了,哪知道在校门口怎么等都等不到她,就直接来教室找她了。
“啊?”太慢了,说我吗?月和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得到了迹部景吾肯定的一点头。这么光明正大的来学校找我,想必有什么要紧的事情要说。“有什么事吗?”
“跟我走!”
“啥?”
月和还未反应过来,就被迹部景吾拽着手腕给拖走了。两个人,一男一女,在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众目睽睽之下,拉拉扯扯地来到了校园的樱树下。
粉色的樱花开了满枝,一簇簇,一团团,好看的不得了,更看得人有了离别的心思。
“哇,有话咱不能好好说话吗,一定要走这么远吗?疼死宝宝了。”月和活动了一下手腕,不满地说。
迹部景吾没有开口,只是站在原地,抱臂看着她。
“干嘛啊,把我拽过来,又不说话了。”月和难以理解的瞅着迹部景吾,她搞不明白迹部景吾再想什么,“有什么话就说啊,这么怂闹哪样?!”
“这世上也就只有你敢说本大爷怂了。”迹部景吾不悦地挑眉,但语气里却没有多少不快:“胆儿挺大的嘛。”
“不敢不敢。”狗腿地恭维。
“你有什么不敢的,连跟本大爷冷战都干得出来……”迹部景吾说着,瞄了一眼月和的表情。
“那也不能怪我啊,是你自己不以身作则的,我当时对你的崇敬之心都碎了一地好吗!我也很难过的!再说了,我这人脸皮薄,道歉的事儿,随随便便还真做不出,太肉麻了。”月和也难得有机会把自己的心思跟迹部景吾坦白。她想,之后,迹部景吾就升上高中了,恐怕都不会有机会跟他说这些话了,更何况自己……
“道歉的时候就给本大爷爽快点。”迹部景吾用拳头砸了一下月和的脑袋,又迅速转移了话题:“下学期,本大爷就要去英国念书了。”
“英国?那么远啊?”对于这件事,月和挺惊讶的。她还以为迹部景吾会留在日本,去冰帝高等部就读,然后再带着网球社那群猴崽子们杀回全国大赛呢。
“那当然了,本大爷和你们这群凡骨才不一样。”迹部景吾骄傲的昂了昂头。
“是是是是,你最牛逼了,好吧。”月和朝天翻了个白眼,敷衍道。
“临走前,本大爷有件东西想托你保管。”迹部景吾说明了自己来找月和的用意。
“给我保管?什么东西啊?很贵重的话我可不帮忙。”万一弄丢了自己可赔不起。
“很贵重,所以不要给本大爷弄丢了!”迹部景吾走到月和面前,掰开她的手掌,将一枚冰凉的小物件放在她的手心里。
月和摊开掌心一看,居然是一枚精巧的纽扣。这款式和花样,好像在哪见过……咦?!这不就是制服上的纽扣吗?!“不就一颗纽扣吗?哪里贵重啦!不许吓唬我啊!”月和将纽扣捏在手里,放在阳光下打量:“但是你要我保管纽扣干嘛?这种小东西很容易丢的啦!你是处女座我帮不了你啊!找忍足学长帮你保管啦!免得到时候丢了还要怪我。”
迹部景吾一副孺子不可教也的表情摇了摇头,咬牙道:“这是制服上的第二颗纽扣,我干嘛要把它给忍足啊!”
“啊?”大脑短路。
迹部景吾一字一句耐心道:“你该不会忘了第二颗纽扣的含义吧。”
——我将真心交付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