稀奇。治病救人?难道还能起死回生不成?”
魏亚彪粗声粗气地喝着,松开紧紧抓住阿紫衣衫的左手,猛的从下面抬起她的一条腿来,勾起嘴角,满眼阴狠地冲她笑着。
千褶裙从阿紫腿间滑落,褪至大腿根,露出雪白的肌肤,在月光下更衬得冰清如玉。
阿紫没料到对方竟是粗鲁蛮横到这种地步,一颗心早提到了嗓子眼里,浑身颤抖着,喘着粗气,头脑中一片空白。
魏亚彪又冷笑两声,手中的匕首反射着月的寒光,照在阿紫的眼中,让她有片刻的懵怔,接着大腿内侧一阵刺疼传来,惊得她蹙眉呻|吟起来。
紫色的血液从匕首划破的皮肉里涌出,晶莹透亮,如清泉坠落在脚下的土地。
魏亚彪看得入神,突然忘乎所以的仰天大笑起来,伸手胡乱抹了那伤口上的血水就往嘴里送,舌头贪婪地舔|舐着手心,眼睛却紧紧盯着阿紫。
阿紫闭上眼,握紧拳头,只觉得每一秒都长得没有尽头。
“混账!”
身后传来一声呵斥。
魏亚彪闻声一个激灵,酒也醒了大半,畏缩着放开阿紫,颤颤巍巍转头就跪在左淇洋脚边咚咚咚磕着响头,嘴里不住喊着“属下该死”。
左淇洋的脸色却是前所未有的阴沉,魏亚彪的一举一动只让他觉得心里更添堵了,索性抬脚朝着他胸前狠狠一踹。
魏亚彪如陀螺一样在地上翻滚了两圈才重新稳住身子,胸口闷疼,哇的一声喷出一口血来,却擦也不敢擦一下,就接着跪在原地继续磕头求饶。
“去瑞鹏那里报备了,你现在就可以滚出我的队伍了。”左淇洋咬牙讲出这句话,再不愿多看魏亚彪一眼。
魏亚彪是左淇洋一手提拔起来的,从无名小卒到现在能征善战的一员猛将,全仰仗着左淇洋一人的栽培,如今对方却要将自己逐出队伍,这无异于断了整个后半生的路。
想到这些,魏亚彪脸色惨白,跪着上前抓了左淇洋的衣角就哭喊起来。
七尺壮汉,却像个娘们一样在眼前哭天抢地,左淇洋心里越发腻味起来,抽出龙泉剑朝着魏亚彪紧紧拽住自己下摆的手就斩过去。
手起剑落,魏亚彪的手和左淇洋的前襟分开了,一根手指却被齐根砍断,飞出去几步远。
魏亚彪看着掉落在远处的自己手指,愣了数息的功夫,这才反应过来,握住只剩了四指的手,叫得更加凄惨起来。
“还不快滚!”左淇洋强压住再次出剑的冲动喝道,“还想保住你的命的话,就在我反悔之前赶紧从这里消失,再也不要出现在我眼前。”
魏亚彪再不敢多说一句,狼狈地抱着手逃也似的跑开了。
左淇洋长叹一口气,来到阿紫身边,赧然躲开阿紫的视线道:“实在抱歉,是我一时大意了。我保证这样的事情再不会出现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