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备的有麻服散,可以用那个。或者之前行军路上带回来的麻醉剂也行啊。那个剂量相当大,你也领教过的。”
左淇洋大言不谗地说着。那麻醉剂的效用阿紫当然记忆犹新,当时胸口中了一箭,立刻就不省人事了,醒来过了很久头还疼的厉害,现在想来心中还有些愤懑。
但此刻自然不是和左淇洋计较这些的时候,阿紫就耐心地解释道:“那麻醉剂里多是些曼陀罗和羊踯躅这样的药材混合而成,师父说过,这些药材本身就带有毒性,很可能产生很多副作用不说,且效果非常不稳定,实际上不是万不得已,烧酒就是最好的麻醉了。
你的伤又在头上,帮你清理的时候更是要加倍小心,不能伤及经脉,必须要你保持清醒,与我配合才能完成,所以究竟是用烧酒以求稳妥,只是过程可能会痛一些,还是给你施了麻服散,让你痛痛快快睡上一觉,想要选哪一个,我都依你。”
左淇洋听着,沉吟着点点头,接下烧酒,一口气喝下去,只觉得喉咙一阵灼热,一直烧到胃里去,接着头就有些晕了起来。
见他这样,阿紫满意地笑笑,就拿起纱布和小铁钳开始做第一步的清理工作了。
额头上不时传过来的刺疼让左淇洋脸上手心都起了一层细细的汗,他试着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就开口问阿紫:“你刚才说你师父教你的这些医术?你师父是谁?你什么时候跟他学医的?”
阿紫的手下一顿,有些警惕了起来。
这好像还是和左淇洋再次相见之后,他第一次问起自己的身世,这是有心的试探,还是无意的问候?
但目光瞥过面前端坐着的左淇洋,见他脸上一片坦然,似乎完全没有自己这样的困扰,阿紫又心中一松:或许是自己想多了。
何况,师父和惠娘都已经不在人世了,药仙谷也已经彻底被摧毁,他就是要追查,也无从查起了。
“我师父是医仙柳斯琪,你带走了阿褐的那一年,我就跟着他学医了,一直到半年前药仙谷出事了,师父死于非命……”
“医仙柳斯琪?他是死于非命?”左淇洋闻言却是一脸震惊,追问道:“药仙谷当时出事不是只是烧毁了房屋和几个死士吗?原来医仙竟是死于那场事故了?这就难怪之后一直联系不上……”
左淇洋的反应倒是大大出乎阿紫的预料,她惊得放下了手中的器械,顾不上自己正处理着左淇洋的伤口,正色道:“你认识我师父?药仙谷出事,你怎么会知道?而且还知道是房屋被烧毁了?还有死士……那些进攻药仙谷的人,究竟跟你什么关系?”
左淇洋这才意思到自己的话讲得太多了些,他晃了晃有些昏昏沉沉的脑袋,用力眨了两下眼,试着让自己清醒一些。
看来刚才的烧刀子喝得太急,现在竟然有些应付不过来了。
但这些没那么容易难倒他,他很快换了一副笑脸抬头看着阿紫,脑子飞速转着,想着应对的说法。(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