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淇洋那里,自有我来应付。”
阿紫讲完,对上刑福狐疑的视线,无力地笑了笑。
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竟然用这样带着十足把握的语气讲起对左淇洋的揣测来了?
或许是从他拿了自己当借口,去堵住原本因为丢了宝物而要斥责他的太皇太后和皇帝的嘴的那一刻开始的?
虽然阿紫至今也不知道为什么太皇太后和皇后对自己会这么和善,甚至主动亲近示好,可既然左淇洋可以算准了这一点而在里面做文章,现在也应该到自己拿这一点来反击的时候了吧。
但这些现在自然不便和刑福细讲。
“我们先回去吧,刑大哥,你相信我一次。”
见阿紫目光真诚,话又说到了这个份上,刑福自然不好再多说什么——实际上,就算真的要与那左淇洋恶战一场,他也没在怕的,大不了拿命抵了,又有何惧。
想到这里,也就欣然应了,随着阿紫回了严府。
得了消息迎出来的高管家见阿紫孤身一人回来,轿子和轿夫不知去向不说,身后还跟了个五大三粗的陌生男子,惊得下巴都要掉下来了。
待听了阿紫的说法,果然二话不说就朝着刑福行了一礼。
“感谢这位壮士对我家姑娘的搭救之恩,高某代严府在此谢过,可否请壮士进府歇歇脚?”
阿紫就笑着看向刑福,点头示意他尽管应了。
高管家会留了刑福在府中休息原本就是预料之中的事,一方面对方救了自己,严府这样规矩深严的西京大户没道理连个基本的谢礼也不做好,另一方面。更重要的,恐怕还是考虑到这件事事有蹊跷,劫轿之人出现得奇怪,刑福的及时赶到更是太巧了些,他们需要留了刑福在府中,替自己争取到些时间细细查明事情的来龙去脉。
能做到严府的管家的位子,自然不是等闲之辈。此时的一副盛情邀约的样子做得滴水不漏。
刑福欣然应下。一副坦荡荡的神情,看得高管家当下就又多信了几分。又转而看着阿紫道:“辛紫姑娘可记得轿子是在哪里遇袭的?我好领了人去将轿子和轿夫都带回来。”
当时的雾气太重,又因为着急逃命。阿紫倒是真的不清楚轿子停在具体什么地方,只能凭着印象努力描述了一遍。
高管家也不恼也不气馁,依旧笑着命人领了他们进去,道:“姑娘和这位壮士只管在府中休息。压压惊,小的这就带了人去找。”
这一边阿紫和刑福正在正房喝着茶。另一边高管家已是雷厉风行地带着几个护卫将轿夫和轿子抬了回来。
几个轿夫都已经醒了过来,只是还有些迷迷糊糊的,高管事赏了他们每人一口热茶喝,醒了神。就问起之前遇袭的事情来。
几个问题问下来,和阿紫的说法都没有太大出入,而又因为雾气太大。几个人都没能看清拦轿之人的面貌,此时更是无从查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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