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咏春美滋滋地偷笑着,不管是哪一个女人,被自己喜欢的男人如此宠着都会如喝蜜一般甜的。
察觉到未婚妻在偷着乐,宁致远好笑地问她:“咏春,你在笑什么?”
“没笑什么,就是很开心,所以笑。”
陆咏春说着又嘻嘻地笑。
宁致远侧头看她两眼,见她笑如春风,貌美如花,他也跟着笑起来。
陆咏春更觉好笑,“你又笑什么?”
“你笑,我便笑。”
“傻瓜。”陆咏春亲昵地挽住宁致远的手臂,把自己的头枕靠在宁致远的肩膀上,两个人亲昵地一起下楼。“致远,我发现你变了很多。”
“是变好了还是变坏了?”
“是变得温柔,变得会笑。以前与你做了十几年的哥们朋友,就没有见你笑过,哦,有,是冷笑,除了冷笑,你好像不知道笑是何物。现在你会笑,经常笑,笑得很温柔。其实你真该多笑笑的,你的五官生得过于刚毅,不怒而威,笑容能柔和你的冷硬,让你看上去没有那么的恐怖。”
宁致远停顿下来,凤眸深深地看着她,低沉地问着:“我以前真的那么恐怖?”
他不觉得呢。
陆咏春哼笑着:“难不成你以为你很可爱?”
宁致远:……
他高大威猛,冷漠内敛,嗯,的确与可爱无缘。
陆咏春见宁致远无话可说的样子,又嘻嘻地笑起来,宁致远凤眸深沉,低首就想亲上她的唇,想吞噬她的笑容,让她的笑容成为他专有的福利。
“咳咳——”
两声轻咳传来。
接着便听到银狐那带笑的声音响起:“哎呀,我来得不是时候呀,打扰啦。”
嘴里说来得不是时候,人却大摇大摆地晃进来,直接就晃进厨房里扒拉找吃的。
“银狐神医。”
陆咏春自从离开火焰门后,就再也没有见过银字辈的三个家伙了,至于门主那个老家伙,听宁致远说已经变成了千年老乌龟,头缩进龟壳里,至今还没有伸出来。
真怕他会闷死在龟壳里呀。
事隔那么长时间,其实宁致远和陆咏春都不再生气。
真正生气的人是门主。
他老人家厚颜无耻,大费周章的,把陆咏春请到了火焰门里,然后又从银狐手里骗来了药,逼着陆咏春喝了下去,恰好宁致远赶到,满以为是水到渠成的一桩好事,他就可以准备抱孙,宁致远骂他不要脸,他反正是当定了宁致远义父的人,陆咏春生子自然叫他爷爷。
可是宁致远死心眼,陆咏春腻传统的,害他老人家的一番心血白白浪费了。
浪费就算了还惹怒宁致远,门主觉得自己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银字辈三个家伙中,陆咏春最喜欢银狐,银狐是神医嘛,她喜欢与神医打交道,以后有个什么病,找银狐,还能免费呢。
陆咏春惊喜的反应让宁致远不爽,因为银狐的现身,他那个吻都没有讨到。
陆咏春还松开了挽住他的手,离开他的身边,笑眯眯地下楼去。
这什么情况?
见着银狐连他这个未婚夫都可以丢掉?
不是好事儿!
宁致远阴森森地哼着:银狐,你今晚到来最好有天大的事儿,否则我扒了你的狐狸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