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万庭啧啧有声的,讽刺着:“还真是红呀。”
白水若红晕难退。
一想到自己强吻赵万庭被那么多人看个正着,她就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讽刺了她几句后,赵万庭上前开了车锁,自顾自地上车。
白水若迅速地单手撑着车前盖,一个翻身,就翻到了另一面,拉开副驾驶座的车门钻进去。
她的动作一气呵成,太快,赵万庭还来不及阻止,她已经坐在他的身边了,正在系着安全带。
“你下去!”
赵万庭连男人该有的风度都没有了。
遇上这个女人,他往往会被气死。
瞧着她还穿着自己的外套,他气结地伸手就去扒外套,嘴里说道:“把我的外套还给我,以后你就算冷死,我也不会好心了。真是好心烧烂好灶,我脱外套给你保暖,你却非礼我。”
车内不冷,白水若放任他扒回了外套。
“我穿了一会儿,有我的气味,你再穿回去便会重新染上你的气息,咱们气息交融。”
赵万庭穿衣的动作一顿。
白水若撑着腮,笑眯眯地瞅着他看。
最终,赵万庭还是穿回了自己的外套,把她的话视作耳边风,不要听进去,否则他会被气死的。
“白水若,我让你下车!”
穿好外套后,赵万庭再次命令着白水若。
白水若敛回看他的视线,舒服地往后一靠,厚颜无耻地说道:“你的顺风车,我非坐不可,你要是不愿意载我,就让我开车吧。”
“你科目二考五次都没有考过,我再让你开车,就是猪!”
白水若嘻嘻地笑,“你知道就好,我也不想再次开车上树,那样会吓出心脏病来的。”
赵万庭:……
那个晚上,他吓得不比她轻。
亏她还敢笑出来。
“白水若……”
白水若的笑容忽然消失,她皱起了脸,两手抱着腹部和胃部。
赵万庭未完的话换了话题:“你怎么了?”
白水若身子都弯下来。
赵万庭一把扶住她,心急地问着:“白水若,我问你怎么了?”
“我,我吃撑了,现在肚子开始痛,又好像是胃痛。”刚才只顾着逃跑,没有觉得有痛感,现在神经线松驰下来,她才感到了痛。
白水若的脸色变得很快,额上甚至渗出了汗珠,可见她痛得很厉害。
赵万庭的脸比砂锅底还要黑,骂着她:“你吃不下就不要硬撑,都快三十岁的人了,还不知道自己能吃多少吗?你现在到底是胃痛还是肚子痛?”
“你夹给我吃的……我也不能确定是肚子痛还是胃痛。”
“你要不要上洗手间?”
白水若痛得捉住他的大手,“我要去医院……”
赵万庭扶她靠坐着,“好,你坐好了,我现在就送你去医院。”
说着,他紧急地开车。
白水若痛得没有力气和他说话。
“你有没有胃病的?”
“……偶尔会痛。”
赵万庭又骂她:“那就是有胃病,你平时饮食不正常吗?”
白水若痛得不想回应他。
见她脸色比刚才更差,赵万庭脚下油门一再加大,还怕她会痛晕下去,一边开着车一边警告着她:“白水若你要是敢晕过去,我就把你丢下车,让你冷死,冻死。”
白水若:“……冷死和冻死是一样的意思啦。”
“你管我是不是一样的意思,总之你不能晕过去。”
白水若扯出一抹笑,下一刻又痛得哎哟两声,赵万庭被她突然的哎哟声吓得差点追尾前面一辆客车,惊出他一身的冷汗。
到了半路,赵万庭才想起安排医生的事,他当即给许盈盈打电话。
许盈盈接到这位浑人表弟的来电,那是相当的诧异。
“今天的太阳是不是打西边升起来的,咱们的赵大少爷居然给我打电话了。”许盈盈一开口便是调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