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她会儿,我回去换趟奶瓶。”并且再三嘱咐:“一定等我回来你再走啊。”
梁歆怡也不是真的狠心不管,只是堵着气没进病房,看见有秦玫在身边照料其实放心不少。算了算,为了小k的事她已经有三天没回家。
这三天来苏浅言也没闲着,受范勤的影响,《沧海一粟》正式通知唐虞不用去剧组了,这正和苏浅言的心意,眼看离高考还有一个月不到,她决定对唐虞进行冲刺辅导。
自从出院后晚上虽都住在梁歆怡那儿,可白天只要有空就会回家督促备考的唐虞。蛋糕事件似乎对她俩没有造成多大影响,一个是被蛋糕抹去记忆,一个是装作没发生。在唐虞看来,一切让自己变强的方法她都会不予余力,所以这些天是她这辈子最想拼搏的阶段。
只有她知道,那天那女人的气势是多么耀眼和强大,自己的自信心被无情碾压。她很想快些长大,变得强大,只有这样,她才有与之竞争的资本和勇气。
“苏浅言,我要考上北影,你要答应带我去玩。”唐虞开始连名带姓的叫她,往常都叫声“喂”的。
苏浅言答应:“你要考上了,你去哪玩我都奉陪。”
“这次不会说话不算话了吧?”说得苏浅言脸红不已,自己什么时候言而无信过,可偏在唐虞这里屡次食言。为了自己做姐的尊严,苏浅言笃定道:“不会!”
苏浅言几次食言于唐虞都是和梁歆怡的不按常理出牌有关。不是被掳走,就是被强迫。明知道她在解决小k的事而顾不上回家,自己也不敢搬回来住。深知她的脾气,更怕她会发火。
梁歆怡回到家,看见房里亮着灯,心里顿觉温暖。此刻的她如同倦鸟归林,把厨房里正在烹饪的苏浅言拉出来好一阵轻薄。“想没想我?”梁歆怡一根一根数她的脊椎骨,抱在怀里的她温顺地像只小猫。
苏浅言无声地点了点头,“小k怎样了?看到电视我吓坏了,还好黄彤说抢救回来,我是不是该去看看她?”
“你去过子衿那了?”梁歆怡不答反问,她知道黄彤的手机掉了。说起这个,苏浅言笑着说:“那两个小娃别提多可爱,我们轮流抱了很久都不哭。而且呀,男娃比女娃性子更温和,醒了不哭不闹一个人在那抱着脚趾啃。”苏浅言想起以彦那小小乖乖的样子就忍俊不禁。
梁歆怡也有些心痒,不过现在两人势同水火,真去了怕是子衿要拿大炮轰她出来。
“浅,你今天和我睡好不好?”梁歆怡把头埋在她脖颈处,贪婪地吸着她的芳香。苏浅言心跳骤然加速,脸颊发烫:“嗯。”
今天的夜晚格外漫长,卧室发出动人的乐声,与春末夏初的大自然旋律交相呼应。
“这是我入睡前必听的,演奏者是个奇才,生前只留下这一首曲子。我是从法国的街头艺术家那里淘到的。”梁歆怡把黑胶唱片放到唱片机上,看着这古董悠闲地放着她百听不厌的旋律。
苏浅言躺在她身侧,床头灯昏暗的灯光把她衬托得格外温情和安静,令人感到莫名心安。与她同居时间不长,却越发觉得她宜室宜家。梁歆怡搂抱住她,掰着手指头算了算日子,唉,离28天还有20天。不管了,她凑上去亲了亲她的脸颊,发现那里好烫。又用手指抬起她的下巴,望进她的眼里,柔声道:“可以么?”
苏浅言是多纵容她的人,可今天只能遗憾摇头:“生理期。”
“唉!”梁歆怡躺回到床上,一脸的懊恼,心想自己之前到底傲娇个什么,把美味搁置不理,信守那狗屁不通的28天理论!
可苏浅言却爬过来,眼角眉梢含着笑,又有些羞于说,望着她的眼神亮亮的。”那,其实……”苏浅言红着脸,想着措辞,表情缱绻道:“也可以偶尔,换换的。”
梁歆怡哪会不懂她的心思,冷着脸说:“你想翻身做主人呀,那可不行。”苏浅言对梁歆怡向来言听计从,这次竟生出小小的抵抗:“你,也需要的吧?”
梁歆怡听了狠狠吻住苏浅言,直吻到她娇喘连连才罢休:“那要看我心情。我现在久不尝肉味,浑身难受,没心情教你。”
苏浅言双颊滚烫,心想自己脸皮薄,肯定说不过她。于是关了灯,在黑暗里调整好姿势,打算问问范勤的情况。可刚要发问,却听见旁边的呼吸声变得浅显和均匀,已经不知不觉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