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嫁给他真是三生有幸啊!”
两位姑娘也排在如长龙一般的队伍之中,对于这金富贵可以说是仰慕不已。
在她们身后,一位皮肤细腻,但满脸污垢的小生却是哼了一声,嘲笑道:“金富贵这个金元宝,在我看来就是个有钱的土包子,哪有你们说的如此优秀。”
那两位姑娘往后一瞧,瞧不起地轻哼了一声,其中长得稍显磕碜的女子道:“哟~我还以为是哪家的贵公子胆敢说出此言吶,原来是个乞丐喝!”
另外一位瘦弱的姑娘接着讽刺:“是啊,真是人穷志短,看不得别人比自己优秀。”
朱澜嘴巴一嘟,理论道:“那你们倒是说说,这金元宝究竟人好在何处?”
磕碜姑娘两个鼻孔一出气,不削的道:“六岁便能熟背四书五经,十岁便可吟诗作对,十六岁便是樊城举人,去年刚中了秀才,你能说他不棒吗?”
这两个女子像是双胞胎似得,瘦弱的那位接着道:“可不是吗,相信过几年必定是金榜题名,上殿封官!”
“当个恭亲王驸马也说不准的呢!”
“一……一派胡言!”那朱澜乌漆墨黑的脸蛋上突然闪过一丝红晕,舌头都打结了,“恭……恭亲王的女儿,那是何等娇贵,怎么会看上这么土的金元宝!”
“懒得理你这叫花子。”
“是啊是啊,快看,金公子出来了!”
只见粮仓内堂里,一位穿着金蚕绢服的男子轻摇折扇、缓步出门,此人风度翩翩,头戴束发紫金冠,浓眉大眼,一派富丽堂皇的模样。
金富贵站上高台,作揖行礼,言道:“各位父老,樊城乃是生我养我之宝地,我们金家有幸在此处得了荣华富贵,自然是拖了诸位不少福分,为此,家父决定每月开仓放粮,已有十年之久。”
“金大善人周济穷人、造桥铺路,大伙儿都铭记在心!”
“是啊,金大善人为人刚直,谁敢说没得过金家的好处?”
闻得此言,底下的百姓们纷纷举起了手中拳头,起哄道。
朱澜也是被这场景震慑住,连连怀疑是不是自己认错了好人。
“今日家父有要事在身,无法亲自赶来,犬儿在此带过,陪个不是!”金富贵一鞠躬,继续说道:“废话不多说,福伯,开仓放粮!”
一时之间,大伙儿像是集体打了鸡血似得你抢我夺,有的掏出布袋,有得拿着大锅,生怕自己在后挨不上似得。
“大伙儿别急,人人都有!”福伯指派者几位下人分粮,自己还得维持队伍的秩序,颇是有些分身乏术。
半个时辰之后,数百位百姓已经分到了足够的粮食,而此时,一位年轻小乞丐却是和小五子起了冲突。
“喂,你这臭乞丐,真是贪得无厌啊,你已经要了五十斤大米,够你吃一个月了啊,居然还要?”小五子一脸凶相,向那小乞丐质问。
“呵呵,笑话,开仓放粮可是你们金家自己说的,‘要让每个人拿到足够的粮食’,眼下我有父母、兄弟姐妹九人、祖父祖父、外祖父……一共是十六人,一个人一月就算二十斤米,也得要三百二十斤呢!”这朱澜好似是有意刁难,悠然地掰着手指头算到。
“这男子怎么这么不讲理……”
“是啊,金大善人已经放粮给我们,怎么还可以如此贪得无厌,是要将整个金家搬走才满意?”
这得了好处的百姓自然是帮金家的,纷纷开始指责这小乞丐,而后者却是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要知道先前那两位姑娘说的“恭亲王驸马”也算是气歪了她的小嫩脸。
小五子脸一拉长,撩起袖管看是要动手:“你这……”
“小五子,不得无礼!”就在此刻,金富贵微然一笑,摇着轻扇踱步而来,拱手道:“这位兄台既然如此困苦,我们给足他粮食便是。”
这朱澜万万没想到眼前这金元宝会如此讲理,她那小心脏似乎像一只小鹿一样乱撞,脸颊上的羞红刷地透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