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系于你说的‘大买卖’?”
“嘿嘿,不错。”怀仁和尚笑道,“大金与大齐虽然时有摩擦,但多年来却未有大战,你道是为何?”
“这如何不知!”栾樛有些不屑地道,“还不是完颜雍那个老混蛋没骨气,只知道小打小闹,却没有胆子发动大兵来攻。而大齐也小家子气,一味守成,双方自然无法大打一场。自从金狗内乱之后,现在也安稳了几十年,国力应该养得差不多了,是不是又有人叫嚣要南下了?”
“金主完颜雍休养生息多年,现在也算得上兵强马壮了。不过,现在他已经病入膏肓了,虽有南下之意,却已经有心无力了。”怀仁和尚笑道:“这个老家伙棺材本够雄厚了,可惜,全是为他人作嫁衣裳。”
“既然如此,金狗完全可以拖一拖,到时候完颜老狗一死,新主即位后就可以南下了。现在完颜老狗半死不活,为何还要南下呢?难道是金狗有把握短时间消灭大齐?这老狗还想死前看到他大金的铁骑踏入大齐?简直是痴心妄想!”栾樛“仇金”果然名不虚传,张口闭口地“老狗”、“金狗”。
宋铮想起辛羽所说,栾樛之父原是东京关的裨将,死于金人之手,也可以说是间接地死在金主完颜雍的手上。完颜雍这个人宋铮知道,在位近三十年,以仁政而知名。大金在他手上,国力越来越强盛。然而,大金与大齐虽然时有冲突,却一直没有发动大规模南下作战。这使得金与齐之间处于一种既不议和罢战,又不大打出手的状态。其间大金曾数次扬言南下,都没有付诸行动。
对于大齐来说,这如同“狼来了”,大金喊过那么几次,也就失去的威慑力。这一次也是如此,在许多人心目中没引起重视,只有那些上层人士和搞走私的,才感觉出一丝不寻常。
“大金自然无法短时间灭大齐,不过,只要是大齐能和大金打起来,你不就可以多杀金人,你的大仇不就可以报了吗?总比天天呆在边军营里空喊口号强吧?”怀仁和尚虽然粗鲁,此话却透出一种诱惑的味道。
“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打的什么主意,当初答应加入律一宗,不过是因为彼此在灭金这一目标上一致。那些不牵扯到灭金的事,我是不会干的。”栾樛道:“你就直接把这项买卖说说吧,我考虑一下,希望宗主不会骗我。”
“‘只堪谋人,不能谋事。’宗主对你的评价真没错。”怀仁和尚苦笑一声道:“完颜雍现在快完蛋了,下边诸子争位。最有希望的是第三子和第六子,而这两子背后又站着主战和主和两大派,完颜部族及温迪罕、裴满、蒲察等部落,也分属这两个阵营。由于完颜雍谁也不支持,所以这两派斗得挺厉害。”
“别给我说这些没用的,”栾樛有些不奈烦地道:“你就说怎么干吧!”
“哼,我不说清楚,你还以为我骗你。”怀仁和尚不满地道:“我说的这项买卖就是,干掉主和的第六子完颜玉生!”(求花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