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夜白当天出去,之后的两天便就没再看到他的身影,许宁夏就像是对比完全无感,没有尝试过打电话联系,只是一个人安安静静的呆在公寓里面,做着任何自己想做的事。
因为事务所里面,景家已经帮着自己请了长假,所以这段期间已经没必要过去了,再加上外面又没有任何能吸引自己出去的动力,所以,就在如此与世隔绝的状态下,许宁夏自然是错过了一间大事。
景家出事了。
也就是在景夜白消失的第二天,景家一大早,就突然来了一大批警察,因为景家住的偏僻,所以并没有引起多大的动静。
只是这么大的一个家族,自然是有很多人在默默关注着的,一旦发生什么事情,同样也是能很快的就传到他们的耳中,更何况是这么大的一件事。
一时间,对景家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的各种猜测都有,然而,许多人都能自觉联想到那晚的订婚宴上所发生的事情。
一切都是有预兆的。
此时,对于这些警察的突然造访,而且來势不善的驾驶,景忠山表现得很平静,只是在得到消息以后,停止了在花园的晨练,去往了前厅。
“景忠山,你涉嫌进行涉黑交易,现在麻烦你跟我们警方走一趟。”
这是景忠山刚与警方碰面,对方的一个看起来是长官的人,说的第一句话。
景忠山还是很平静,不发一眼,在警察给他戴上手铐时,也是即使沉默的接受了。
然而,这时候景老太太赶了过来,见警察要把景忠山带走,想也不想的便就冲上前,死命的拉住了景忠山。
警察自然是不会允许景老太太的动作,立刻便有人上前,要把她拉开,然而,情绪失控的人是极其难以控制的,一时间,场面有些混乱了起来。
“够了!”景忠山突然开口,声音是如往昔般的威严,在这种处境中也丝毫不见窘迫,“你给我赶快回到房里去,别在这里丢人,免得说出去,让其他人听了笑话,要知道,我们景家什么都能输,但就是不能输了骨气!”
景老太太听言,只是哭,但却松开了拉着景忠山的手,警察见此自是高兴,赶忙乘此机会了要把景忠山给带走。
然而没走几步,那位警官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样,问着景忠山道:“你的儿子景夜白现在人在哪里?”
景忠山冷冷一笑,“我儿子跟这件事情毫无关系,你们找我就够了。”
然而,警官并不怎么给他面子,语气也不是很好的说道:“我们总有审问他的权利,毕竟你儿子经营你们公司也有一段时间了。我们完全有理由怀疑他。”
“那等你们有证据了再说吧。”景忠山不为所动。
警官心知,问景忠山也问不出什么,便也没再开口了。
警察带着景忠山走后,景老太太终于崩溃,哭得泣不成声,她这几天一直都在失眠,就是敏锐的感知到了景家可能要出事,没想到,今天,自己的预感竟然成真了!
既是对景忠山的担忧,又是为景家的忧心,一时之间,景老太太没缓过气来,昏了过去。
好在一直都有佣人在扶着她,这才没有直接昏倒在地上。
景忠山被带到警局里后,迎面遇到了个熟悉的人,或者应该说是熟悉的面孔,毕竟,对于这个人他自觉自己一点都不了解。
此时的陆靖风,一身风姿卓越的警服,面容依旧冷峻,没有多少情绪,走到景忠山的面前,停下了脚步,没有开口说话。
“头,人带来了,可以开始审讯了。”原来,那个警官还是陆靖风的手下。
陆靖风向那人点了点头,望了一眼景忠山,接着转过身去,留下一句话道:“把人带过去。”
“明白!”那位警官回道。
此时,审讯室内,景忠山被人带到了位置上坐下,接着有人进来问道:“你是想要喝什么?”
“咖啡。”景忠山回道。
等到咖啡送进来的时候,两名负责审讯的人也进来了,其中一位,便就是陆靖风,跟景忠山猜测的一样。
陆靖风面前放了一杯清水,另外一位面前也是放了一杯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