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泡灵溪液,看着空荡荡的房间还有点小寂寞,曾经自己的身边有小菜,曾经自己受了重伤小菜会帮自己搬水桶,运灵溪,还会为自己护法,现在,一切都要自己来了。
找到自己的道就能要回小菜和雷落,可是这道在哪呢?
以前闲暇的时候雪儿还会思考一下人生,或是展望一下未来,可是最近一段时间被安陵原真逼的每天没有功夫去想别的事情,脑袋里只有一个信念就是“我要变强”,所做的事情也都是围绕快速提升攻击力,偶尔想想未来更是迷茫。
我在做什么?为了什么而做?这样做我得到了什么又失去了什么?这些答案雪儿不敢想,一直以来都有些怨恨安陵原真既收了自己为徒却又不尽心教导,如今一步步走来越来越接近剑修,和当初的期望渐行渐远,时也?命也?
雪儿也曾自我安慰老祖收徒自然马虎不得,年末祭祀正式拜师之后一切就会走向正轨了,但是心中还是有些不安。
安陵原真行事跳脱,即便正式拜师很有可能也是整治起自己更放的开手脚,真说他会掏心掏肺的给你从基础细细讲解,雪儿怎么想都觉得不切实际。
有些人就是有这样的缘分,明明之前不熟悉,却在见到的第一眼就互相看透对方的脾气秉性。
安陵原真确实不会做个教基础盯学习的师傅,基础都在书里写着了,长眼睛的都会看,长脑子的都能明白,还用教?
安陵原真会做的只是时不时的提出一些刁钻古怪的问题来考验你是不是真的把他给你开出的书单认真的看过了。
若是回答不上来,自然是没有看细看透,那是要重罚的,若是回答上来,呵呵,怎么会回答上来呢!以雪儿目前的实力来看想和安陵原真平分秋色少说也得三五十年。
雪儿对于自己的前途感到迷茫。
待身上的血止住就从浴桶中跳了出来,给衣服施了个除尘术就直奔安陵天佑的私人练武场。
雪儿突然出现在练武场时安陵天佑正一身劲装的在练剑,看到雪儿安陵天佑一阵错愕。
“这个时辰你怎么来了?”
“来找你练剑!”
雪儿二话不说提着剑就冲了上去,安陵天佑只能无奈的接着,雪儿攻势很猛,所以几百招下来雪儿身上的伤更严重了,最后躺在地上完全不能动弹。
“你怎么把自己弄的这么惨?”安陵天佑皱着眉检查雪儿的伤。
“打一架痛快多了。”雪儿心满意足的笑着。
“你?有什么心事可以跟我说说,”安陵天佑皱着的眉头都可以夹死一只苍蝇,“当然前提是你愿意的话,如果你仅把我当成一个陪练我也乐意奉陪。”
雪儿默了默,却开口道:“难道你不应该先帮我上药么?”
“呃?哦,好吧。”安陵天佑一愣,然后就一脸尴尬的将雪儿抱到休息室,又取出药膏细细的雪儿涂着。
“如果我将来做一个剑修你怎么看?”雪儿突然开口。
“我并不赞同。”
“为什么?你之前不是还说我天赋极佳,是个剑修的好苗子?”
“你天赋极佳不假,但是不仅仅局限在剑术上,如果你真心爱剑,真心想成为一个剑修我是绝对支持的,但是可惜你并不是,剑修的路并不如你想象的那么好走,一心执剑的人尚且困难重重,更何况你仅凭一句气话。”
“哪里是气话,我就是想像你一样做个单纯执着的人。”
“你要做什么样的人和你选择哪种职业并无关系,关键是你问问自己的心真的想这么做么?”
“我的心重要么?我是根本没的选,我想学阵法可是没人教我,只有你赏识我剑术有天赋,我当然想跟着你了。”雪儿委屈瘪瘪嘴,眼泪在眼眶中打转。
“一定要人教么?我的剑术虽然传承自我父母,但是他们仅仅算是我的引路人,剩下的还不是要靠我自己摸索?学堂里这么多师傅,你有不会的自然可以去问,我就不相信哪个敢给你脸色故意不告诉你的!手把手的教就好比口对口的喂你馍馍,那是小孩子才需要的,我一直以为你与普通孩子不同。”
雪儿细细的品味安陵天佑的话,突然眼睛就亮了起来:“谢谢你,天佑师傅,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
“呃……”安陵天佑无奈的看着雪儿突然就满血复活似的离开了,收拾好手里的药膏,无奈的摇摇头,“这孩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