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桥笑眯眯,“这位大妈,你是谁啊,我是怎么进的陆家门跟你有什么关系?”
陆羡洱被她一句大妈噎得半死,半晌才牙缝里挤出一句咬牙切齿的话,“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配不上陆汴!”
乔桥轻轻笑了一下,“大妈,你真有意思,既然你是谁不重要,那为什么要来管我跟陆汴的事情?”
乔桥猜测着,这个女人很有可能是陆老太太的女儿,只是她从未在陆家听说过这么一个人的存在。
冲着这个女人单独来找她谈话,而不是去找陆汴,乔桥可以断定这个女人跟陆家应该不亲近。
乔桥这样猜测着,淡淡抿了口茶,要真是这样的话,这个女人也太把自己当回事了吧。
她本来打算看在她可能是陆老太太女儿的份上敬她一下,可是这个女人太过分,还想拆散她跟陆汴,这个绝对不能忍。
陆羡洱又是一噎,差点就要吐血,她狠狠拍了拍桌子,“乔桥,趁我还愿意好好跟你说话,你那猖狂的劲儿给我收一收,别给脸不要脸,我能纡尊降贵跟你说话,是你的荣幸,别以为攀上了陆汴就能心安理得地做陆家的孙媳妇,休想!”
乔桥看着陆羡洱被气的不轻,她淡定地掏了掏耳朵,“大妈,其实你不用纡尊降贵跑来跟我说这些话,你应该跟陆汴说,如果他说不要我,那行,我二话不说立马收拾包裹走人,一刻都不多呆。”
陆羡洱被气得胸口起伏不定,狠狠瞪着乔桥,她要是能跟陆汴说这些话,还会来找这个死丫头?
十几年前,陆羡洱为了现在的丈夫陈杨,偷盗了陆家的商业机密送给了陆家的对头公司,害的陆家损失惨重,差点破产。
陆老爷子被气得心脏病发作,当时医学条件还没有那么发达,陆老爷子差点就因此撒手人寰。
从那以后,陆羡洱这个吃里扒外的白眼狼就被陆家除名了,所以乔桥才没有在陆家重要场合见过这个女人。
陈杨靠着偷卖陆家商业机密挣了第一桶金,自己开了家公司,前几天一个他一直想巴结的大人物突然找到他,说只要他把陆汴身边的女人弄走了,就把一个重要的项目交给他做。
陈杨把这件事交给陆羡洱,陆羡洱不敢去找陆汴那个煞神,只好动用关系向陆家那边的人旁敲侧击,这才知道陆汴竟然已经结婚了。
陆家那边透露这个消息还没有传出去,让陆羡洱不要说漏了嘴,陆羡洱不敢得罪陆汴,没有把这个消息告诉陈杨,只是亲自来找乔桥,让她知难而退。
乔桥看她被气成这样,看在她是陆家人的份上,放缓了语气,“我跟陆汴是在陆乔两家人的共同见证下结的连理,最重要的是我跟陆汴是真心在一起的。”
乔桥说的是真心,而不是相爱,他们现在可能是彼此吸引喜欢,但可能还上升不到爱的高度,但她相信他们只要努力会永远在一起的。
陆羡洱却冷冷一笑,“呵!真心?他连你们的婚姻都是隐瞒着的,从未在任何圈子里公开过你们的关系,你看看你,身为陆汴的妻子,陆氏集团的总裁夫人,连件像样的衣服和首饰都没有。”
她说着往乔桥的手指看了过去,“连戒指都没有……你以为陆汴是真的喜欢你才跟你结婚?他从小到大身边萦绕的都是豪门贵女,突然见一个灰姑娘,难免觉得新鲜,只要过了这股新鲜劲,你觉得你们的婚姻还会有存在的必要吗?”
乔桥眉头微微一皱,抿着唇没有说话,她所了解的陆汴不是一个随便玩弄别人感情的渣男。
而且他们婚姻开始也不是因为彼此喜欢,或者一方喜欢另一方,不过她这些话没有必要告诉眼前这个女人。
陆羡洱看她终于变脸,以为自己说中她的隐患,“你可能还不知道吧,这帝王皇冠是陆汴的产业,可是他从来没有带你来过这里……他事业繁忙,经常来这边应酬,你作为他的妻子,他从未把你介绍给他身边亲近的朋友,所以你还觉得他喜欢你吗?他不过是玩玩你……年轻人的感情来的浓烈,但退却的也快,等你被抛弃了,成了弃妇,到时候有你哭的,所以趁着现在他心里还有你,你赶紧跟他离婚,还能把一些实质的东西握在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