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涌动,纷纷涌向叶凡。
“叶凡这是输定了吧?”
“废话,他还能切出什么玉?有什么玉能比老坑玻璃种翡翠还强?”
“那他还切那块......花岗岩干嘛?不服输?”
“鬼知道呢,吓傻了?也不至于吧?大丈夫应该敢作敢当才对!”
吃瓜群众们议论纷纷,瞅着聚精会神切割着花岗岩花盆的叶凡,你一言我一语地热议起来。
“怎么?不说话?不说话我就当你是默认,让我废掉你一手一脚了!”宫天朗眼神狠厉,盯着叶凡唾沫横飞地冷哼。
“凡哥哥......咱们赶紧溜,可不能傻乎乎地愿赌服输!”姜诗琪凑近叶凡耳边,焦灼不已悄咪咪地说。
“想开溜?门都没有!”宫天朗双眸一眯冷哼道,递给旁边黑塔一个凌厉眼神。
黑塔默不作声,猛地往前踏了一步。
咚!也不知道他这一踏有多大的力气,偌大一个切石大厅的地板,仿佛都震了好大一震!
叶沧青双眸眯起,脸色变得有些难看,盯着宫天朗沉声说:“锟铻斋是文人雅士来的地方,如果你想在这动武,可别怪我不给宫家情面!”
宫天朗咧嘴笑了,皮笑肉不笑地说:“那我可不敢,不过叶斋主,愿赌服输这种事情,天经地义,我和叶凡打的赌,这儿上百人都可以作证,他要是想赖账,那我可得动点非常手段了。”
叶沧青眉头紧锁,锁成一个“川”字,仿佛在做一个艰难的决定。
气氛忽然凝滞,吃瓜群众们你看我我看你,感觉有点不对劲。
莫非,叶斋主是想撇开老脸不要,保下叶凡?他们如是揣测。
忽地,一个淡淡的声音响起,打破了凝滞艰涩的气氛。
“我都还没切出玉,你们就认定我输了?”
正是叶凡的声音!
众人吃了一惊,纷纷将目光投向叶凡。
宫天朗更是眉毛一挑,嚣张嘚瑟地乜斜着眼睛,瞥了叶凡一眼,冷冷笑道:“怎么?你还能切出什么好玉不成?”
叶凡关掉小电锯,将其放下,拍了拍双手沾着的石屑,缓缓起身瞧了宫天朗一眼,漫不经心地问道:“宫天朗,人家都说小赌怡情大赌伤身,咱们这可算是打赌了,绝对是伤神,要不就这样算了吧?”
宫天朗一怔,旋即哈哈大笑,看着叶凡的目光仿佛看傻子一般:“你是疯了?还是傻了?就这样算了?你觉得可能吗?!”
叶凡挑了挑眉,盯着宫天朗双眼淡淡问道:“那你是要,将这赌约进行到底了?”
宫天朗冷哼一声,唾沫横飞地呵斥道:“废话!”
他眯起双眸,眸中带着冷厉杀意:“小子,你少跟我玩花样!要么自己动手,要么本少爷帮你!”
叶凡微微点头,淡淡笑道:“自作孽不可活,既然你想丢掉一手一脚,那我就成全你好了。”
宫天朗心中一突,皱眉冷喝:“你什么意思?”
叶沧青与古天华亦是满脸的疑惑心想:“叶凡不会是接受不了事实......真的傻了吧?”
姜诗琪却是眼睛一亮,眼角余光瞥向地板上,叶凡已经切好了的,十多颗石珠子一般的东西。
“这些是......”她心中一动,拾起一颗石珠子,轻轻摩挲着。
基于某种第七感以及对叶凡的信心,她下意识地觉得,这些石珠子并不是凡物。
“咦?”忽地,姜诗琪手劲稍微大了点,竟然将石珠子表层的一层薄薄石质层完全抹去!
一颗翠绿色,看上去晶莹剔透的玉珠,骤然暴露于空气之中,闯入了众人眼帘。
玉珠浑圆天成,浑身上下并无一丝一毫的瑕疵,每一处都是那么的圆润、滑腻,折射着柔和的灯光,溢发出璀璨的光芒!
姜诗琪下意识地捏了捏,更是无比惊讶地发现:这珠子竟然是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