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武!”
林月清醒过来,却发现自己躺在南武的床上,而南武却不知所踪,顿时惊慌失措的叫起来,南武走入卧室:“妈妈,我在这。”
“南武,你跑哪里去了?我还以为……”林月立刻拉住南武的手,心材渐渐的静下来,不过眼泪又掉了下来。
“我在客厅的沙发上睡着了。”
“你是说你昨天一个晚上都在沙发上睡?”林月脸上现出自责的神色:“都是我不好……”
“不是妈妈的错,其实沙发上也很舒服。”南武安慰的说道。
“不是,是我不好,你身上还带着伤,怎么可以睡沙发呢,如果伤口不小心触动的话,会加重你的伤势的。”林月关心的说道。
“我的伤已经好了,不信你看。”南武拉起衣服,那原本洞穿的伤口早已不见,只留下一块疤沥。
“怎……怎么可能。”林月一惊,伸手摸去,一脸的不敢置信,作为医生,她自然是最明白的,南武的伤口至少需要一个月的时间,才能初步愈合,可是南武仅仅只是昏睡了三天,伤口居然奇迹般的完全愈合了,只留下一个疤。
林月突然醒悟过来:“南武,你刚才叫我什么?”
“妈妈,你是我的妈妈。”南武发自内心的呼唤着,在林月的身上,南武感到从未有过的亲切,那是南武所没有感受过的。
林月的眼泪再也控制不住,用力的抱住南武,将他紧紧的拥在怀里:“我的孩子!我的孩子!”这声呼唤,已经传入林月心底最深处,平静的湖水再次荡起涟漪,这声妈妈,她等了五年。
张铁心打开房门,突然看到林月正抱着南武,两眼正红通通的:“哟……大清早就看到你们母子俩哭啊?”
林月抹干眼角泪痕,白了眼张铁心:“又这么迟回来。”
“妈妈,现在应该说早。”南武认真的说道。
“没办法,局里有行动。”张铁心扰了扰头发,眼睛已经快要睁不开。
“吃过早饭休息去。”林月有些气恼也不知道该指责他还是应该关心他:“我当初怎么就嫁给你了。”
张铁心捏了捏太阳穴:“不了,我等下还要赶去局里……案子还没结呢。”
“你这人怎么这样。”林月真的火了:“拼命也不能这么拼的吧。”
南武突然拉住张铁心的手掌:“爸爸,路上注意安全。”
“哎呀……”
“见鬼啦,大呼小叫的。”林月怒道。
张铁心快速的收回手,看着南武:“南武,你收上怎么有电?”就在刚才南武抓住他受的瞬间,张铁心突然感到手一麻,就像是触电一样。
“没有呀,我手上什么都没有。”南武摊开双手,无辜的看着张铁心。
“奇怪?”张铁心突然反应过来,就在那一瞬,他的睡意完全消失了,精力充沛的就像可以去打老虎一样:“刚才还眼睛都睁不开了,怎么突然一点睡意都没有了?”
“爸爸,你昨天晚上是不是去抓坏人去了?”南武好奇的问道。
“那是当然,你爸我是警察,当然是去抓坏人去了。”
“那抓到了吗?”
张铁心的脸顿时沉了下来,林月不解,张铁心从前工作上的事,都不会在家里表现出来,今天怎么小孩问两句就变色:“是不是没抓到?”
张铁心摇了摇头:“抓是抓到了……可是……哎,算了不说了,我先去局里了。”
对于张铁心,乃至整个重案组,这次的事件就好像是重重的在他们的脸上刮了一巴掌一样,原本的计划是让金心佯装成买家,同劫匪接头,那伙劫匪本是一起价值达到千万的黄金失窃案的嫌犯,可是却不想金心表现出过于关心黄金的下落,而被劫匪误认为是警方的人,并且从金心的身上找到窃听装置,而事实上金心正是黄金的失主,她也是自己主动的要求假扮买家与劫匪接头的。
可是那个不明身份的黑影的出现,却让整个案件更加扑朔迷离起来,各种各样的猜测纷纷而至,有的怀疑是黑吃黑的同行派来的杀手,有的则怀疑是动物园跑出来的野兽,更有甚者还有的同事怀疑那是妖怪出来吃人的,单单是为了查清那个黑影的真正身份,已经让重案组的所有人都快变成了神经病。
或许是因为前些天,南武所造成的影响太过轰动,以至于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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