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路了,有人欢喜有人忧,宫竹缺又是幸运的随着花雨晴留在马车里,而洛竹邪与玉宫宫女小玉只得继续留在车厢外。
无聊的望天,要不是她对那术士口中的晴儿感兴趣,要不是她想要穿回去,花雨晴说什么也不会去宫竹缺的家,车窗外千篇一律的风景再也引不起她的兴趣了,看到角落里蔫蔫的小兔子,花雨晴打开了小笼子,抱过小兔子在自己的怀里,抚着它柔软的毛,想想那株有毒的草,那日幸亏是洛竹邪提醒,否则她还真是中了毒。
“停车。”兔子一定是饿了,所以懒懒的,从上车到现在,所有人都忽略了这个乖巧的小家伙。
“宫主,什么事?”洛竹邪恭敬问道。
“你去采些小兔子吃的草,它饿了。”
“是。”马车停了,洛竹邪领命去拔草,车厢里,宫竹缺无比惬意的倚在软榻上,欣赏着眼前的美女,她对小兔子真好,真温柔,比对他还要好。
看她抱着小兔子,他竟不知所以的就嫉妒了,谁让她是他的晴儿了,术士说了晴儿就是他命定的老婆,他就算不能动也要看住她,“晴儿,你累了吧,那小兔子我帮你抱着。”他娇弱的伸出手要从她的怀里抢过小兔子去。
她无所谓的松开手将小兔子放到他大了她一圈的大手上,然后身形一起,拉过他坐在她的位置上,而她则是大刺刺的躺在了软榻上,选了一个最舒服的姿势躺好了望着宫竹缺好奇的问道,“竹缺,你小时候的事你还记得吗?”她又在想七想八了,总是感觉宫竹缺还是跟陈奇阳有关系,于是,就胡乱问了。
反正问了也不犯法,这马车里的王法可就是她呢。
“记得一些,三岁以前的不记得了,不过三岁以后的还记得清楚。”他也算异类了,记忆力相当的好。
“那你随便说说,我想听。”长袖从手臂上滑落露出她如白藕般的玉臂,手肘支着下颌,她无限风情也无比认真的说道。
她的俏脸就在他的眼前,那期待的眼神让宫竹缺想不说都不可能了,“我爹死的早,我娘与我相依为命,从小就被左邻右舍欺负,那时候我总是护着我娘,就算跟人家拼命也不让我娘吃亏了。”他叹息着说起往事,然后眨巴着眼睛故意哀怨的说道,“我如今这身子以后也不知还能不能孝顺我娘了。”借这机会,他让要她对他负责一辈子,否则,以她的貌美说不定那皓月公子来了,他就得从她眼前消失了,从出花龙镇,他就一直忧心着呢。
后悔了,她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急忙岔开了话题的向车厢外喊道,“竹邪,快点,急着赶路呢。”那皇榜还在她怀里揣着呢,说实话,其实她很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