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你那女人真风骚呀。”年轻人妒羡的说道。
“喂,你少胡说,她只是一个大夫。”
“你有病吗?”那年轻人上上下下的打量着他,又是重重的摇了摇头,“做就做了,女人都不怕,你一个大男人还怕,真是比女人还不如。”说罢,年轻人不屑的瞟了他一眼,转身便向楼下走去。
南宫慕风气极败坏的望着那人的背影,真恨不得把他打倒,可是想到花雨晴刚刚说话时的表情,他又心痒难耐了,说不定花雨晴今晚会格外开恩了,于是,他快步向小厨房奔去,他要洗澡。
小厨房里静悄悄的,大锅里满满的都是水,炉子前面是一堆柴禾,显然是小二准备为他烧洗澡水的,却不想自己先摔了腿,以至于水也烧不成了。
南宫慕风瞧了半天,也不知道那火要怎么点,更不知道要怎么把那些柴火点燃,两只手比来比去,最后决定先试试,于是,拿起火折子,半天才弄出火花来,却怎么也点不燃那柴禾。
皱眉,为什么这些柴禾不听话的快点着起来呢?
南宫慕风再次拿起了火折子,他移到一个背风的地方,然后再次打起火折子,“擦”,火星一闪,立刻闪到了旁边的一堆稻草上,那火“呼啦”一下就着开了。
这一回终于有火了,却是大了些。
南宫慕风取了一根柴禾举到稻草堆上,想让这火势把柴火点燃,可是他才举了那么一会儿,立刻就被那火薰的烫到了手,手中的柴禾一扔,立刻就掉到了稻草堆上。
此刻,门外,一股风拂来,晓是在平常,那风只会让人怡人凉爽,可是此刻,这火却借了风势,迅速的蔓延,于是,不过眨眼的功夫,整个厨房已是火光冲光,南宫慕风被火光惊的向后退了又退,门外突然冲进来了掌柜的,“你,你是什么人?竟敢来厨房纵火,来人呀,快来救火!”掌柜的扯着嗓门大喊一声,一边喊一边扭住了南宫慕风的手臂,气咻咻的说道,“我要把你送衙门里官办。”他恨呀,这客栈里住了那么多人呢,这场火会让他损失惨重的。
“我……我没纵火,我只是要烧洗澡水。”南宫慕风口吃了。
可是,他烧洗澡水的后果就是客栈失火了,一会儿的功夫,客栈就热闹了起来,从床上爬来的人衣衫不整的都迅速的冲出屋子,那浓重的烟味已经让人无法再呆在客房里了,而且火势还有继续上扬的势头,院子里的一口小井根本不够用,半天打上了一桶水,等水打上来的时候,火势已窜的更高了。
花雨晴冲到楼下的时候,看到掌柜的扯着南宫慕风的手,再联想到先前,她立刻就明白怎么回事了,皱皱眉,南宫慕风还真是能给她闯祸。
面纱下的那张绝美容颜都是怒气,洛竹邪、波隗谲也到了,“晴儿,你没事吧?”
摆手,她一点事也没有,“竹邪,你去带宫竹缺出来,波隗谲,你先叫醒虚无,然后把客房里的东西全部搬到马车上,保命要紧。”古代这种木质的房结构要是能救得了这大火,那就神了。
唉,这之后的事情就是南宫慕风自己处理了,反正,他有得是钱。有钱能使鬼推磨,她一点也不担心。
火光冲天中,客栈里是一片的忙乱,逃命的逃命,救火的救火,而那掌柜的始终也不撒手南宫慕风,南宫慕风也知道自己闯了祸了,可是他真的不是故意的。
终于,掌柜的见再也无力回天,只得拉着南宫慕风到了院子里,“你是纵火犯,你要赔我这老字号的店呀,这可是我一家老小生活的依靠。”掌柜的老泪纵横,这店他经营多年,早已有了感情了。此时的他,恨不得一拳向南宫慕风捶过去来解解气,可是,南宫慕风暂时还不能有事,他的指望就是让他来赔偿一切,因为他悄悄的瞟过这人的衣着了,很是富贵华丽,凭他看人的经验,此人非尊即贵。
“真的很报歉,你查查看,人员应该没有什么死伤吧。”
掌握的指着一瘸一拐的小二,“你快看看,客人和咱们自己人有没有受损伤的?”
小二四下望望,又点了点人数,“回掌柜的,人都没事。”
“那就好办了,既然人都逃出来了都没事,那你就只赔偿我这家店吧。”
火势已渐渐熄灭,实是再也没什么可烧的了,幸好是这家店距离左右的店铺隔了好几米远,否则一准也连累到旁边的店面。
“好吧,我给你这些你看够不够?”南宫慕风说着,就向怀里掏出了十几张银票递给了掌柜的。
掌柜的哭丧着脸接过,他不相信南宫慕风会这么大方,可是当他低下头看过那些银票的时候,他傻了,妈妈呀,这么多,每张银票都是一千两的,那么他手中这些银票合起来就有一万多两银子了,乖乖,不会是假的吧?
掌柜的随手从小二的手中抢过来一支火把,看了又看,这才确定的知道这些银票是真的,他遇到大财主了,真有钱,真是一掷千金呀,这样算起来,他再烧个百来家店也划得来呢,“够,够了。”他激动的大叫,拿了这些钱他根本不用再开店了,买一处民宅买一块地,从此过着闲云野鹤般的日子,火烧旺运,真好。
花雨晴始终漫不经心的望着掌柜的与南宫慕风,看到他出手大方的送了人家一打银票,她皱了皱眉头,“风,你确定那些银票都要送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