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怦怦的跳,她只是习惯性的沐浴罢了,她并未想其它,可此刻却被他说成了另外的一种意思。
“那将军便与我一起洗,那便怎么也洗不去了。”一起洗了,他身上会是她的味道,她身上会是他的味道,不分你我,“只是这般,梅香姐姐会不会怨?”她平静无波的说过,却让他的脸上现出薄怒。
“孟芯儿,是你说的。”他说罢,也不管她的反应,直接就扯下了她身上的被单,带着她顷刻间就落入了那浴桶中。
虽然,曾经有过两次的肌肤之亲,可是他的举措还是让她的心狂颤,温润的水包裹着身体的时候,他的大手已覆上了她的肌肤,不停的揉搓中,惹得她花枝乱颤,就宛如风中飘零的梅花,点点轻落,带着几分苍凉。
“孟芯儿,是不是要这样?”
她不动,任他指腹摆弄,“既然芯儿是将军的,那便任凭将军左右。”依然还是云淡风清的一张脸,她不去介意他的一举一动。
那份云淡,那份风清,让他狂放的望着她,眸中是止也止不去的一抹连他自己也不懂的情愫,他俯首,不容她反抗的捧住了她的小脸,唇落,重重的吻上了她的唇时,那排山倒少而来的不是怨不是怒,而是他又一次想要她的冲动,可是她红肿的唇,还有那泛着无数吻痕的身子在水中显眼的落入他的眸中。
想了一想,他终究还是忍住了自己的渴望。
他是将军,岂可因为一个女子而乱了方寸。
斜倚在桶沿上,守望中,她早已恢复如初,不疾不徐的洗着身子,只那余香飘散,散落入他的鼻端。
她不气,她不怨,那水中的发丝散如瀑般的轻轻撩动,也撩动着人的心弦。
望着她的娇弱,他突的心怜,终是再也没有难为她,飞身而出时,那撒落的水珠溅了她一脸一头,他披衣而坐在桌前,继续对着他那本从头至尾其实一个字也没有看进的书。
门外,孟寒来报,“将军,衣服已到,是喜服,这附近已买不到其它的新衣服了。”
是了,正在战争中,又叫孟寒去哪里买得,喜服便喜服吧,他飞身至门前,只开了一道缝隙,道:“拿来。”
孟寒将喜服放入他掌心中,他随即就关严了那房门,或者孟芯儿说的对,他是该为她准备一个丫头了,不然竟由着孟广和孟寒如服侍他那般的服侍她,他真的不愿意。
红色的喜服亮丽的有些刺眼,却有些晚了,如果那日她初为人妇时他为她穿上,不知又是怎么样的一番风景。
他把喜服放在浴桶的一边,“给你。”然后生硬的又是拿起了书坐在桌前。
她起身,很快的擦干了身体,光~裸的足踝轻轻踏出浴桶,一片白皙惹人眼目,她却浑然不知她有多诱惑的拿起了那一件件的喜服,再一件件的穿在身上。
末了,只留了一根束带在手,拖着一身的红,她走到他身边,慢慢系着那束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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