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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竹傲捶捶头,他还真是忘记了,就算欧阳永君真的头痛了,那也是在昏迷中头疼的,“我知道了,有他们两个醒来的任何消息都通知人告诉我,我走了。”一闪身,风竹傲跃上了一旁的马的马背,再也不想守在这里如傻瓜一样的剪熬了。
“是。”穆寒书望着他的背影眸中闪过一抹疑虑,其实,他也一直在奇怪风竹傲为什么不进孟芯儿的大帐,但只从风竹傲的面上而不把脉来分析,穆寒书还是分析不出来。
看来,只有待孟芯儿醒了,他才能知道那个答案了。
明明急,却不进去,怪,真是怪。
穆寒书摇着头走回了帐篷,一张床,一个担架,躺着的两个人让他有些迷惑风竹傲的作为,他真的会好心的将孟芯儿和欧阳永君放在同一间帐篷里吗?
孟芯儿只是伤了皮肉,只要好好的将养一番也就好了,可欧阳永君身上的那种毒还没有彻底的解了,皱皱眉头,那毒其实并不难解,只是有一味药太难得了,所以让他也一时束手无策,他还没有想出更好的办法来。
不过,暂时他已经将一种草药封住了他的血脉,只要欧阳永君不运功,那毒气就不会勃发,他就不会有生命危险,至于皮肉那点伤对欧阳永君来说根本就不算什么,应该几天就会结痂了。
望望这个,再望望那个,他突然间发现自己才象是这个帐篷里多余的那个人似的,也是在这绥镇,当他得知欧阳永君已经与孟芯儿圆房的时候,他的心曾经很痛很痛,可此刻,望着他们一起的昏睡着,他突然发现,其实为孟芯儿而伤而奋不顾身原来也是一件幸福的事情,因为,她会一直记得,记得那份好,再会用一辈子的真心去回报。
许多的事,不必说,但心里,却一定有。
他站在门前,他看到了孟芯儿的手象是在动,他跑过去,静静的站在她的床前,他在等待她的手再一次的动。
时间在分分秒秒中走过,倾听着自己心跳的声音,那般快那般快,只因为,他太过担心她,也太想要让她醒过来。
动了,她的手指终于动了。
他坐在她的床沿边,他抓住了她的手,然后轻轻一抱,就抱起了她娇小的身子,什么也没有说,只把她紧紧的贴向自己,让温暖伴着她,他不会让她死的。
可她的眼睛还是没有睁开来还是紧紧的闭着,“芯儿,你醒了,你瞧,我是谁?”他欣喜的笑问,然后等待她的回答。
可她的回答还没有说出来,他的身后,一道冷冽而低低的男声飘了过来,“穆寒书,你给我放下她。”
穆寒书转首,对上了欧阳永君刚刚打翻的醋坛子,那味道,酸了满帐篷。
“在山洞里,在你向她掴下那一巴掌的那一刻开始,你就已经没有权利再拥有她了,她的好与坏都与你无关。”穆寒书冷声说道,怀中依然还紧抱着孟芯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