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容。
她不喜欢别人碰着她的身体,可现在,两个嬷嬷不止碰了,还洗着她身上所有的最私密的地方,闭上眼睛,努力让自己不去想那四只手在她身上的移动,否则,她只怕她会受不住。
剪熬呀,终于洗完了的时候,不止是两个嬷嬷松了口气,她也如大赦一般的更是酸软无力了。
身子轻飘飘的被抱了起来,一块软布擦干了她的身体,被嬷嬷抬着放到大床上的时候,那同样薰着香的床帐中,一件抹胸和一条亵裤正整整齐齐的摆在花枕边。
一色的水粉,水粉的抹胸,水粉的亵裤,虽然不透明,可那薄薄的布料却衬着她内里的一切更加的显出形来。
她无法回应,就如木偶一样的被两个嬷嬷摆布着,当青云髻盘好时,她的发丝盈着黑油油的光茫如云一样的高耸着,斜插的金步摇在墨发间飞出而轻轻的晃荡着。
“好了,可以走了。”
孟芯儿又被架了起来,就那般在夜色里走在长长的回廊之间,一路上,虽无人影,可那空廖却更加的让人心慌莫名……
走了约有半袋烟的功夫,回廊退去,眼前,一个大厅里烛光摇曳,人影攒动,当孟芯儿被带进厅里的时候,眼前的一切让她迷惑了,十几个与她同样衣着的女子正站立在厅堂内,只是,她们的面上比她多了一层面纱,那面纱从额头就开始送下,甚至让她们连眼睛也露不出来。
孟芯儿正看着时,吴嬷嬷已经走了过来,手中还是那把戒尺,她瞧着孟芯儿,然后点点头,“不错,这样就真的可以以假乱真了,来人,也给她带上面纱。”
一个宫女捧着面纱走过来,另一个宫女随在她的身侧接过那面纱再仔细的为孟芯儿戴在额头上。
眼前,突的一片黑,此刻的孟芯儿不止是不能动不能说话,就连眼睛也看不到了。
孟芯儿被搀着向前走了几步,她猜测着,此时的她一定是与那众女子站在一排了。
身体的两侧都是同样的薰香,这一排只着水粉色抹胸和亵裤的女子个个都与她身材胖瘦相当,甚至连那三围也是差不多的。
孟芯儿终于明白太后要做什么了。
只是那个男人,是不是就是欧阳永君呢?
怀着忐忑而期待的心,她只希望欧阳永君快一点的出现,这几天来的煎熬就仿佛是几年一样的让她的思念更多更浓。
无声的站着,其它的女子也一定是如她这般的情形吧,每个人都不能动不能说也不能看。
真是被动呀,这般的被人看着,就仿佛是小动物被人观赏一样的。
时间,在悄悄流淌而过,大厅里静静的没有任何的声音。
不来了吗?
不会的,太后准备了这么多的女子来乱真,倘若不来了,那她岂不是白忙了一场。
一定是那个如贵妃,是如贵妃拖延了太后的时间。
从没有一刻她是如此的期待欧阳永君的出现。
甚至,也包括太后。
他还好吗?
还好吗?
一遍遍的问着自己,一颗心都飞到了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