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顿饭是在整人还是在给人家改善生活,看着恒王和向世子一脸酒足饭饱,意犹未尽的样子。珍珠抬头看了看蛊巫和药巫,这二人也是一脸的呆滞,她们容易吗?三更半夜的一宿不睡,发动真个神庙的人,在大雨天溜房跟儿,串房檐儿,去找这些东西,最后也没找全,只得在药巫和蛊巫的家当里拿出些凑数。
眼前的情况也是他们严重的估计不足,研判失误,没想到这两个锦衣玉食的,居然对这些古怪饮食来者不拒,而且还一副很享受的样子,这是什么情况,这个世界太疯狂,小猫都开始给耗子当伴娘了。
恒王最后摸着肚子放了筷子,用雪白的布帕擦了擦嘴,看着满屋的呆头鹅,和一口都没吃,只看他们吃的珍珠道:“本王虽贵为王爷,这二十多年了,倒有一半的时间是在军营渡过的,军营是行军打仗之所,比不得王府更比不得皇宫大内,饮食简单单调,平时枯燥乏味,换换口味就是平时儿郎们出去打打猎什么的。本王原来是在西北大营驻守的,几年前才调往南疆,一南一北差异巨大。西北干旱多风沙,冬天寒冷滴水成冰,夏天就是天苍苍野茫,风吹草低见牛羊,南疆终年湿热,瘟疫横行,瘴气肆虐,到处都能看到硕大的虫蛇,本王那里见过这阵势,就天天命人捉,时时清扫,还是不行,就开始在附近撒毒药,可毒药只挡的了一时,过不了多久毒性消退,这些虫子就又出现了。长此以往,弄的本王都要疯掉了,以至于有一天,我在外出散步的时候,听几个伙夫在说那个蛇肉好不好吃,谁谁的手艺真不错,那蛇肉弄的很香,好久都没吃过如此美味的东西了之后,才知道这些东西也是可以吃的,于是本王就走过去,问他们是不是真的吃了蛇肉,那几人点点头说是。我想他们一定是在吹牛,那恶心有毒的蛇怎么能吃呢,吃了还不中毒?那几个人跟我信誓旦旦的说确实吃了,而且还很好吃,还说可以给我做了尝尝,本王半信半疑的说让他们做了尝尝。第二天午餐的时候,就真的有一盘儿肉,亲军说是几个伙夫特意找到王爷的厨子,说这是王爷钦点的,那个亲军试探着问是不是。本王忽的想起昨天的几个伙夫,就点头说是,那次以后,本王第一次吃了蛇肉,味道还真是不错,挺香的。从那以后,亲随们只要在军帐周围捉了什么虫子,第一时间就送去厨房,问问他们能不能吃,如果能,就想法设法做了给我端上来。从南疆急着赶路来到金陵,算算都一年多了,一年多没吃到这些美味了,没想到珍儿这么善解人意,特地给本王做了如此丰富的一桌子,多谢珍儿了!”
开始恒王说的好像有些伤感,但最后看向珍珠的时候却是面带微笑的。珍珠用筷子杵着餐盘上的那几个看着就让人恶心巴拉的东西,咬着牙道:“王爷客气了,让客人体会到主人的热情好客,宾至如归,是我们的宗旨。”
“呵呵,如此甚好,这就好,这就好!那就多谢珍儿了。”恒王笑着道。
“还有请王爷以后叫我宫主,我毕竟是神庙的宫主,俗家本名什么的,应该抛弃了。”珍珠赌气扭头看向别处道。
“呵呵,宫主?好,天凤宫宫主,好。不过本王还是觉得珍珠比较好听,宫主你说怎么办呢?”恒王的语气就有些调侃的味道了。
“哼,王爷既然已经酒足饭饱,那就请回去休息吧,珍珠先走一步!”珍珠起身就往外走。“珍儿宫主,昨天不是说好了今天下棋的吗,你难道忘了?”恒王并不打算走,也没打算让珍珠走。
“我可是说本宫棋力平平,并没有答应王爷一同下棋吧。”珍珠头也不回的道,笑话你们都胡吃海喝了一顿了,本人还粒米未进呢好不好,她得赶紧会天凤阁吃点东西去。
“这样就更应该和本王下上几盘了,本王师从棋圣——独孤胜,师父一生迷恋围棋,到了晚年几无对手,也应了常胜将军之名。所以本王的棋力做珍儿的师父是绰绰有余,让本王教教你吧。”
“恒王爷,你是不是得了孔雀病,你愿意教,还的看我愿不愿意学呢,不好意思,告诉你,我对棋艺一道不感兴趣。”说完珍珠接着往外走。
“唉——”恒王看着珍珠婀娜多姿的背影长叹一声,道:“珍儿你也知道军中不可一日无帅的道理,我擅离中军来金牛山交换情报,已属违例冒险,偏又赶上这泼天的大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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