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优胜者中选多少人做狼兵,这完全取决于宫主......”
“宫主,我们知罪了,我们愿意接受宫主任何形式的惩罚,请宫主千万不要把我们从狼兵中除名,求宫主了。”哈飞和吴云全都在院子正中央跪着磕响头,珍珠说的话太重了,是他们不可承受之重,他们之所以争斗,都是想引起宫主的注意,想压对方一头,绝对不会有藐视神庙,不敬宫主的意思,让宫主这么一说,他们想死的心都有。
正房的下人也都出来看热闹,院门口也挤了十几个人。珍珠这次回来许多的行事方式都不一样了,原来内院在日落之后是严谨男子进出的,这次回来却不一样,带着十几个大男人,呼啦啦的都住在正房,这让好多人窃窃私语,现在又有两个被绑了在院子里晒太阳,看来是犯了错。这是可以预见的,让几个血气方刚的毛头小子在内院呆着,一定是在内院惹了事儿,否则珍珠娘子也不会这么生气,这不合规矩的事一定是不能做的。
珍珠不理院子中央求饶的哈飞和吴云,和周围窃窃私语的王宅众人,示意财巫接着说。“除了除名还有面壁思过,打板子,废武功,赐死等等。”财巫道。不知为什么珍珠打了个冷战,原来她的权利可以这么大,谈笑之间生杀予夺。
院子里看热闹的人们也不窃窃私语了,全都安静的不得了,惊讶的了不得,瞪着眼睛,张着大嘴看着那个胖的和球儿一样的大胖子,为什么这么严厉的惩罚,生生死死在他嘴里说出来,就跟说‘今天你吃了没有’一样轻松呢。这个院子里伺候的都不是奴才,都没有什么卖身契,只能算是雇来的,所以没人担心会被提起脚来卖了,平时也没什么太多的忌讳,今天听这个死胖子一说,他们全都感到很恐惧。原来这个宅子里不会卖人,只会打杀了。
“别的也不要说了,我可没时间给他们面壁,赐死也谈不上,就打板子吧,一人二十板子,现打不赊!”珍珠说完,从台阶上下来,带着人去了外院。
“白云淡你来行刑!”财巫在后面补充道。白公子愣了愣,有些不情愿的叹了口气,接过一个黑衣人递过来的板子,向着这二人走过去。哈飞和吴云则被按在地上,第一板子打下来的时候,哈飞哎呦一声,立刻得到吴云一个嘲笑的眼神儿,后面哈飞紧闭着嘴,坚决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来,这两人全都抿着嘴不出声,结结实实的挨完了这四十板子。
白天高在上面打着板子,心中不住的哀叹,这顿板子这俩人是白挨了,这在挨板子的时候还叫着劲儿呢,一点都不知道为什么挨打,不明白珍珠的苦衷,财巫的小动作。看来以后还有责罚等着这二人呢,今天的行刑人是自己,以这两只骄傲的小孔雀的性情,以后想和这两人搞好关系,和平相处,可能要费许多劲儿了,这或许也在财巫的算计之内,毕竟四大巫师是高高在上的,那轮得到他们几个初来乍到的说话。
珍珠来到书房看到钱进正在台阶下站着等,看珍珠走过来,连忙躬身请安问好。“钱总镖头客气了,快屋里坐。”珍珠笑着对钱进道,边往屋里走边对守书房的几个小厮道:“钱总镖头来了多长时间了,怎么不请进去,越来越没规矩了。”
“娘子休要责怪几位小哥,是钱进执意不肯的,草莽之人,得了娘子救助才不至于灰飞烟灭,那里还能和娘子平起平坐,那也太不自量力了。”钱进道。钱进说这话让所有人都特别别扭,其实外面站着的几个小幺都是他的徒孙或者重孙儿,因为年龄小机灵被选到书房来伺候,屋里的小丫头也是同样的出自威武镖局,可是说威武镖局的人无孔不入,王宅还是威武镖局的天下,而珍珠一副浑不在意的样子。钱进的一声小哥叫的,屋里屋外伺候的都觉的自己要欺师灭祖了,但他们在这里伺候确实不能以威武镖局的人自居,主仆师徒关系的错综复杂,可别扭死个人儿了。
听钱进这么说,珍珠没笑了笑,没说话,率先走进里面。钱进随后跟进去,垂首站在离珍珠十来步远的地方。珍珠扫了钱进一眼,道:“钱总镖头客气了,大可不必如此,还是坐吧。”只是后面钱进执意站着,珍珠也不好强求什么平等。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