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淑桐想起在上海的时候,有个流浪汉说她情路坎坷,结局怎么样,她已经忘了,不过,好像他说的挺对的呢。
找房子,找工作,姜淑桐还不会德语,在二十六岁的年纪,重新学习一门外语,这种挑战真的挺大的。
不过姜淑桐能够从家庭主妇变成了厂子的主人,还有自己的两个店面,潜力自然不能小觑。
姜淑桐先租住了一间小小的公寓,现在她手头还有点儿钱,如果坐吃山空,早晚她会沦落街头,接着开始找工作,找到了在华人街区卖衣服的工作,毕竟她德语还一点儿基础都没有。
开始感到恶心,犯困是这一切都安顿好了以后的事情。
她心想:不会怀了吧?可她是不易孕的体质。她觉得这种可能性很小,她刚刚来过例假啊,怎么可能?而且那个人一直抽烟,可能也没想过她这么就能怀上。
去药店买了试纸来试,两条红杠,非常明显,红线变化地很快,几乎是蹭地一下就变红了的。
姜淑桐不大敢肯定德国的试纸和中国的试纸是一样的,可能是相反的,因为她不认识德文,于是,她把试纸拿到了店里,问这是不是怀孕。
姜淑桐觉得在金发碧眼的外国人群中,看不到一个像顾明城一样的中国人,那种孤单很可怕。
好在店员都是中国人,让姜淑桐觉得很亲切,她们看到姜淑桐一副养尊处优的样子,也曾问过她的出身,她说离婚了,一个人来德国了。
店员看过姜淑桐的试纸以后,说了句,“怀孕了。你离的哪门子婚?快去找你前夫。”
姜淑桐特别震惊,为什么这个时候怀孕了呢?
她期待这个孩子期待了很久,可是现在来的很不是时候。
是这个时候想联系顾明城的,毕竟她想他想得难受。
可是拿起电话来,又挂了。
刚开始她给他打电话,他不接,现在给他打电话,她又害怕了,害怕什么呢,她自己也不知道,她想问问顾明城,这个孩子要不要的。
姜淑桐想去医院把这个孩子做掉,找的是一个华人大夫,说中文,大夫说孩子健康得很,为什么要流掉呢?而且,凭姜淑桐的体质,流掉了这个,再要孩子就很困难了,德国的政府福利很好,完全不用担心经济问题,医生鼓励姜淑桐把孩子生下来。
姜淑桐之前的血丝不是例假,是要先兆流产的征兆,是她的身体状况决定的,无妨,可以吃药调理一下。
姜淑桐更矛盾了。
晚上回到家,姜淑桐坐在床上,头抵在膝盖上,“孩子,我和你爸爸,已经没有未来了。可是我很想很想要你,让你陪在我身边,即使这辈子孤身一个人,我也认了——可是从小就没有爸爸!”
姜淑桐趴在膝盖上,又哭了。
必须承认,在内心深处,对这个孩子和对姜朵米是不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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