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眼全中国,全亚洲,能够戴着海洋之心的也就只有顾明城的女儿。
从刚才那张摄人魂魄的小脸,进入他的眼帘开始,南沥远心里就有了一个念头:有点儿意思!
——
把顾念桐送到了罗瑞希家里,顾行疆的车开回了自己的别墅。
杜箬不下车。
“不下车么?”顾行疆说道,拿出钥匙来就要锁车门。
杜箬气得一跺脚,从车上下来了。
两个人进了屋,杜箬准备一会儿就走了,因为她一进这个家门,就浑身紧张,想起顾行疆对她的猪狗不如来。
“还难受?”顾行疆问了她一句,毕竟刚才她都把胆汁吐出来了。
“不了。姜师傅,我要回家去了。”杜箬站起来就要走。
“等等!”顾行疆说了一句,让杜箬坐在沙发上,他去了洗手间,片刻之后,端着一盆水出来了。
他把这盆水放在了杜箬的脚底下,蹲下,衬衣袖子挽到手肘处,把杜箬白皙的脚放到了水里。
杜箬脸涨的通红,现在虽然早就不是古时候了,可这样,她还是觉得很羞赧。
杜箬莫名地动了气,她从水里踢起水,就溅在了顾行疆的身上。
顾行疆宽容而又邪魅地笑,“这是几个意思?”
“你做再多,也是白费!”杜箬说到。
“是么?可我——看上你了!”顾行疆抬起头来,对着杜箬说。
目光穿透杜箬的灵魂,让杜箬的心中犹如电光火石的一击。
杜箬觉得,心里的白月光终究抵不过男人的追求,虽然姜潮源没说几句甜言蜜语,可她知道,自己在这个男人的目光里逐渐沦陷,在他雄性的声音和荷尔蒙里沦陷。
接着,顾行疆搬起杜箬的脚,开始给她按摩,很舒服,可也挺痛的。
她“啊”地呻吟了一声。
“现在叫,有些早了!”顾行疆贴在杜箬的耳边说到。
杜箬现在一下子就听明白顾行疆的潜台词,她觉得,自己也被他带坏了。
这可真恼人!
……
顾三儿回到罗家,发现自己的克罗地亚粉钻不见了,小小的一块,那是某一年的生日,姜淑桐送给她的,她视若珍宝,一直挂在在自己fendi的背包上,和一个泰迪小熊挂在一起,可是现在不见了。
脑子里不禁浮现出刚才和那个人碰了的场面。
顾三儿给人打了个电话,随即直奔海宁大厦的18层。
根据线报,刚才的男人叫做南沥远,三十岁,北方著名的沥远集成电路集团的总裁。
业务已然分布到世界各地。
相当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