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豫再三,君代还是咬着后槽牙推开了卧室门。
有些事情一定要说清楚。为了小命她不介意采取一些直接的方式,比如∶
“你做了什么?”
和往常一样,坐在床边的斑执起那把巨大的扇子斜靠在身侧,神情专注的擦拭着扇身的每一处,仿佛只有这个时候,那双深沉的眼才会跳跃潜藏的光彩。
微微皱了皱眉,被打扰的不悦没有太过明显的显露出来,漫不经心的扫过君代,“夫人想让我做什么?”
装傻的最高境界就是装深沉。
或许还有……偷换概念。
君代难得没有歪楼,话题被牵走这种常事她终于注意到了一回。
“我想问的是,你刚刚决定了什么任务?作为被牵连的人员,我想我有权知道。”
斑起身把扇子放到一边,轻轻一叹,“夫人真不专心。”
被吐槽了……
“我们既然是夫妻,当然应该一起,包括任务。”他很是耐心的解释,最后补充道,“君代,我很相信你的实力。”
接着是完全听不出赞赏的语气。
“启长老真是教导有方。”
嘶——鸡皮疙瘩爬满全身。宇智波斑每回叫她的名字准没好事。
“你是不是弄错了什么,光看看我的手就知道我除了打理家务什么都做不了了吧!”
“那可不一定,”斑站在窗边逆着色彩浓重而化不开的夕阳,面前投下一片阴霾,把神情完全潜藏进了黑暗中,“我可是亲身体会过君代你的实力。”
“而且……”
什么?!
君代一瞬间思维宛若凝固,回神后发觉自己的鬓角已有汗水滑过而深入脖颈。面前的男人的脸庞近在咫尺,将他似笑非笑的神情尽收眼底。
刚才有一道银色的光划过,然后……
双手被紧紧的箍住,用一种宛如相拥的姿态被强行扳过身子。耳边湿热的呼吸喷薄,渐渐发烫,不由自主的抬起头,耳后直到传来声音,“看,君代的实力待在这里未免太可惜了。”
墙面上的手里剑狠狠的钉入,细微的剥裂声犹在耳,君代杏目圆瞪。
“你想要杀死我吗?”
身后传来貌似愉悦的笑声,“我怎么舍得……”
毫无诚意。
“早知道以君代的水准一定能避过的。”
冒充神棍。
连她自己都不清楚刚才发生了什么,他以为这种一听就很忽悠的解释就能把刚刚意图谋杀亲妻的行为糊弄过了吗!
无法挣脱实为禁锢的怀抱,斑也觉察了君代的不配合,可仍旧没有放松一丝气力。手腕翻覆,君代只觉得右腕一酸,斑轻轻磕掉了紧贴在君代手边的东西。
“铿锵——”
亮银色匕首大小的短刀笔直的从袖口坠落,脆响过后静静的沉默在地面,只有刀身仍然闪耀着光华。
是一把好刀。
君代冷汗涔涔。
“这种东西实在太危险了,不小心伤到夫人可不好。”君代感觉到斑的手顺着她的手腕滑过,轻轻的飘来一句,“君代的衣袖有点厚重了,这样行动会不方便。”
他知道了?
她才不会告诉他是为了行动更方便才把刀鞘缝在衣袖里的。
千万不要小看女人的求生欲和防身心。
君代猛的扭过头去,正对着斑那张在她眼里怎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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