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你没事吧?”水归塘听胡女这么一说,慌忙去察看凌云的脸。
水归塘看得出来,胡女的一身功夫,不弱于他。
既然此女都说那女子的掌法厉害,那凌云会不会受重伤?
凌云的脸蛋,抹擦的花红柳绿,一时真看不出有什么问题。
凌云下意识地用手里的绢帕擦着脸,苦笑道:“没事。就是脸有点疼,没大碍。”
“咦,兄弟,哪来的女子的汗巾子?”水归塘惊疑地看着凌云手中的花绢汗巾问。
“小姐,是你的吧?”凌云抖动着绢帕,问胡女。
“不是。”胡女抖动着自己的手巾,笑嘻嘻地说:“俺的在这哩。那个,是那个女子的。”
“胡扯!她给俺汗巾子做什么......”凌云嘟囔着,察看手中的绢帕,惊叫起来:“咦,这上面怎么写的还有字?”
“兄弟,写的什么?”水归塘疑惑地问。
“是情诗。”胡女眉开眼笑地嚷嚷。
“胡说!”水归塘怒道:“要是情诗,她做什么还要打俺兄弟的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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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你就不明白了。”胡女乐不可支,手舞足蹈地欢笑道:“她在吃俺的醋,才打你兄弟的。”
“狗戴笼头,你就胡盖吧!”
水归塘打量着胡女,有些不太好意思地笑骂道:“俺兄弟跟你和她,八百杆子都打不到一块儿,她吃你什么醋?屎克螂戴狗尾巴花儿,你穷臭美......”
水归塘住口,不再说了。他怕胡女脸皮子薄,恼火。
不料,胡女却笑逐颜开地叫嚷:“什么叫臭美?俺就是美!是香美。你眼睛是瞎了,还是冒气、拉稀了?居然说俺是臭美......”
“娘哎,这天下的女子,咋都一样?臭美起来就没个完。”水归塘急忙捂耳朵。
见奔水归塘投降了,胡女心满意足地收兵。
转眼看凌云,见他还在翻来覆去看绢帕儿。便笑容可掬地问:“小哥儿,你那小情人,给你写的什么?怎么看这么半天,还没看完?”
“什么小情人?哪个是俺小情人?”
凌云抬头看看喜眉乐眼的胡女,有点哭笑不得。大眼珠子一转,坏笑道:“她这上面写的是,你是俺的大情人。她吃醋,要杀死你!”
“真的?”胡女欢天喜地地叫嚷,顿了顿,摇头晃脑地笑道:
“小哥儿蒙俺哩。她怎么会知道俺们会碰上。哦,俺明白了。她写的是绝情信,小哥儿心里难受,拿俺开心哩。”
水归塘目瞪口呆。这胡女可真是小妖精,兄弟吃她大豆腐,她都不恼。
“小哥儿,别烦恼。你的小情人要真不要你了,俺要你,俺做你的大情人!”胡女喜洋洋地嚷嚷。
“娘哎......”水归塘捂脑袋。哭笑不得地央求凌云:“兄弟,你别再跟这小妖精说浑话了行不。要不然,晚上会做恶梦......那汗巾子上,究竟写的是什么?”
“哧”地一声,凌云乐了,乐不可支,将绢帕递给水归塘:“还是哥哥你自己看吧。”
“不中,这可不中!”
水归塘将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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