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放。这香榻上挺好。香喷喷,软乎乎,比俺的那个破硬板床,好受多了……”凌云用腹语怪叫。
“小孬孙!长能耐了,会用肚子说话了。”北山老祖听见凌云说话,放下心,欢喜地用家乡话骂起来:“给俺滚过来吧!”
北山春影说笑间,手腕一抖又一翻,凌云已经飞到她的手上。
适才,她跟白玉青云不知道敌人底细,加上投鼠忌器,不敢轻易出手。这会没了顾忌,真本事显露出来。
北山春影先察看凌云的喉咙,见无大碍,彻底放下心。
便左手托着他,右手在他屁股上啪啪拍了两巴掌,嗔道:“还跑不跑了?谁给你打扮成这样,难看死了。”
凌云见师傅真情流露,颤抖了一下,差点儿放声大哭。
不过,不但没哭,反而嘻笑起来,一边笑一边道:“俺怕有人害俺,特意打扮成这样。师傅大婶儿,你咋跑来了?”
“你家出了那么大的事,你又一声不响地跑了,师傅能不找你吗?”北山春影嗔怪着,有点爱不释手地轻轻地放下凌云。
朱锦儿@≥,惊骇地望向两个师姐。安飞凤同东丹摘星,也是面面相觑。她们注意到,北山春影并没有给凌云刻意解穴。
谈笑之间,便解了她们飞柳摘花院的独门点穴法。
看起来,人家刚开始,是心存顾忌,没敢出手。要不然,她们或许会吃大亏。
看来,这人仙之境,着实是深不可测。
安飞凤上前一步,对北山春影双手合什,施礼道:“前辈,还请原谅鄙师妹年幼无知,伤害了令高徒。”
“没事。”没等北山春影说话,凌云抢先坏笑道:“子曰:天上下雨地下流,小两口打架不记仇。汉子打婆娘,是天经地义;婆娘打汉子,是地义天经。”
“胡说八道!”朱锦儿俏脸涨红,跺脚怒斥:“哪个是你婆娘了?”
“就是嘛,你一个女子。如何能与小师妹做夫妻?”东丹摘星瞪大眼眼珠子,憨头憨脑地问。
“老子……本少军主......本少宫主......本公子见女装好玩,随便穿穿,还不成吗?”凌云翻着白眼珠,信口开河。
“这个嘛…..个人的爱好......别人倒是没权干涉。”
东丹摘星憨态可掬地认真地点头,却又摇头,然后正色说道:“即便你是男子,也不能随便称小师妹为婆娘,占她的便宜吧?”
“是啊。即便小师妹得罪于你,应该受到处罚,可也不是这个说法。”安飞凤虽然也是迷惑不解,但却也面现愠色。
同时,安飞凤暗暗忖道:“这小子真不是个好鸟!即便是得理不让人,也不能一上来就说人家小姑娘,是你媳妇儿啊!”
“孬儿,休要胡说。”北山春影轻喝。
“怎么,你们想赖账是不是?本来俺还想放你一马。可现在看来,你跟你爹爹是一窝之貉。那就别怪俺不讲情面了。”
凌云怒发冲冠,但脸面上却仍旧笑呵呵地。
他看看现露尴尬神色的师傅,和很不自在的师侄白玉青云。又瞧瞧一脸愠色的安飞凤,同一脸困惑的东丹摘星,大声嚷嚷:
“师傅大婶儿,宫主老师侄,两个神仙姐姐、菩萨大姨子,你们不知道。这小妮子的老爹,朱洪臣当年坏了差事,是俺爷爷出面救了他一家性命。朱洪臣便将这小妮子,许给俺做小妾……”
“胡说八道,信口雌黄!什么叫一窝之貉,那叫一丘之……糊涂虫,小混球!家父、你岳……的名讳,也是你能随口叫……”
朱锦儿俏丽的小脸儿涨红、扭曲,小蛮靴乱跺,剑指戟使地怒指凌云,既想纠正凌云乱用名词,又想指责他不尊敬岳丈。
但却无法理直气壮,只能含糊其辞,怒目而视。
北山春影和白玉青云,以及安飞凤和东丹摘星,被凌云的称呼,弄得是哭笑不得,张口结舌,面面相觑。
“怎么,还想杀人灭口?本公子说过,生死由命,富贵在天。俺师傅没来时,你都杀不了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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