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着夏无心皮囊的这位太子殿下,心情极为不佳,颓然倒在床上,不准任何人近身,连外袍都没脱,就那么睡了,鼾声如雷,还流着口涎。
两个小宫女一看这位爷睡了,轻手轻脚上前打算给除下外袍跟靴子,结果这位爷在睡梦之中,给这两位悲惨的宫女各赏了一巴掌兼一脚。
太史昭然悲愤了,说什么也要去教训教训这个无良男人,他凭什么随意欺负人?他凭什么顶着师兄玉洁冰清的一张脸如此猥琐的流着口水打呼噜?
是可忍孰不可忍!在白无归坚持不肯放开自己的情况下,太史昭然恼羞成怒,狠狠咬在白无归的胸膛之上,从齿缝中向外挤着威胁的话:“白无归,你再不放开我,我就咬死你!”
白无归痛的一咧嘴,将下意识想施放的真气收回,笑道:“太史姑娘,我不得不佩服一下,姑娘真是牙尖嘴利,怎么样,我的血味道如何?”
流血了?太史昭然急忙松口,这才发觉口中有血腥味,白无归的白衣上,也慢慢的渗出血来。
“对、对不起,我没想这么用力的。”太史昭然垂眸道歉,她不过是一时被怒气冲昏了头,下口时忘了轻重。
白无归笑的眸光潋滟,说道:“无妨,如果姑娘喜欢,我的血随时为姑娘准备着。”
“唉~”太史昭然颓然叹息一声,跟这妖孽说话真是费神,算了,少说两句吧。
“太史姑娘,你现下不能动他,你觉得就凭他,会有占人身体的本事么?”
“那是谁在帮他?”白无归一句话,太史昭然瞬间被勾起了兴致。
“现在还不知道,这种夺躯占体之事,可是极损阴德的,我想这人,应该就在皇宫之内,且修为不浅。如果他是妖,我不可能察觉不到妖气,所以,这个人,应该是个修行之人。”
“哦!”太史昭然点头,总觉得该回山把这事告诉师父师兄,这白无归不由分说的掳了自己,他们一定急坏了,可是,已经说过好多次了,白无归执意不肯放了自己,有什么办法?
“白无归,你该不会就想这样抱着我在皇宫中查出真相吧?你就不觉得累么?”太史昭然换了个说辞,白无归挑眉一笑:“有美在怀,怎么会累?太史姑娘放心,我一定会帮姑娘解决此事。”
“唉!”我又问废话了,太史昭然叹息一声,说道:“白无归,我觉得我们直接抢了我师兄的身体回山就好,其他的事,日后再慢慢理会。”
“太史姑娘,你心里只有你的师兄吗?”白无归忽然似笑非笑的垂眸望来,话语中透着那么一丝酸意。
太史昭然眉头微蹙,说道:“当然不是,我心里还有师父,还有燕归,还有炎亦,炎离,还有满观的师兄,当然,还有贺燕儿!”
“哦?独独没有我么?”
“为什么要有你?”太史昭然翻个白眼,不客气的说道:“你法力高强,心机深沉,强掳民女,抛妻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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