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动手,见此站在一旁看着太后。
长安公主不等太后开口,质问起丰庆帝:“皇叔曾定下规矩,驸马不可入仕,故继业才高八斗学富五车也只能每日在公主府陪长安吟诗作对。为此不能入仕,满腔抱负不得施展便算了。可总不该被人谩骂嘲讽,甚至动手打伤。皇叔,长安只求皇叔给长安给驸马一个公道!”
闻言丰庆帝只觉得太阳穴突突直跳,前面张莽打伤人还没处理好,大长公主的驸马又被打伤,只得沉声问道:“是何人所为?”
长安公主看着丰庆帝,声音说不出的气愤:“张姝妃的嫡亲弟弟,伯常候府的公子,张莽!”
听到张莽二字,丰庆帝彻底无言了。怎么哪都有他!
“昨日晚间驸马从太学回府,路上遇到一疾驰的马车,与驸马的马车堵在南城口。不等驸马吩咐相让,对方马车上的人直接一马鞭打伤了驸马的车夫。更骂他有眼无珠挡了他们的道。驸马下车与其理论,谁知对方直接用马鞭抽伤了驸马。更口口声声说自己嫡姐是皇叔的宠妃张姝妃,让驸马识相的滚远点。长安只求皇叔给个公道,若皇叔任由宠妃的亲人如此胡作非为,今日就当长安什么都未曾说过。等长安回去,便与驸马关了公主府的门。再不踏出公主府半步,只因驸马无从建树连一个宠妃的亲眷都不如!”长安公主说完跪在地上再不看丰庆帝,她只等丰庆帝一个答复。
而刚刚还一副委屈模样的永安公主,此刻也大气不敢出一个。长安公主虽然状告的是张莽伤人,但句句不离丰庆帝设下的,驸马不得入仕为官。
放眼整个前唐,这话也只有长安敢如此对着丰庆帝说,即便是丰庆帝最宠爱的小女儿固伦公主,也不敢如此说话。
丰庆帝脸色变了变,就听见太后语气生冷的开口:“了不得啊,连驸马都敢打,这张姝妃究竟给了张家什么样的胆,敢如此横行霸道!”
话一出口,丰庆帝的脸色更难看了,张姝妃能给张家什么胆,张家能如此全都是他纵容才至此。当下再也顾不得张姝妃,恼怒的开口:“高顺!传朕的旨意,命刑部立即将张莽捉拿归案,重则二十大板,发配岭南。让黄雄从旁协助,若有反抗格杀勿论。”
“至于驸马杨继业,命太医令路太医去替驸马诊治,赏银千两,这几日好生休息。”说完转身同太后说了句:“母后注意身体,儿臣明日再来看母后。”便扬长而去。
看着丰庆帝离开,长安公主心里很是失望,太后见此说道:“公道都还你了还不起来,日后这法子就莫要再用了。”
长安公主闻言站了起来,不等她开口,太后摆摆手:“今日哀家也乏了,你们都跪安吧。”
长安公主,永安公主和赵恒闻言只得躬身行礼,出了慈安宫。
一出门,永安公主趁着没人便靠了过去:“皇姐你是怎么得到消息的?”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