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天似乎被他的话给问住,好半天都没再吭声。
梁语曦原本想说算了,可能是哪里弄错了,可楚译却明显不愿就此揭过。
“兰先生,虽然你是语曦的朋友,可我也不能让你就这么带走她。你说有人要害她,请问能具体说说是什么情况吗?比方说这个想害语曦的到底是谁,又比方说……”他仍旧咄咄逼人的一迭声追问道。
可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兰天硬声打断,“我没时间说。”
说罢可能是觉得自己说话太冲了,他又稍稍软了些语气,“你要是不相信的话,可以陪着她一起离开,我不方便在这多做逗留,有什么话等回头再说。”
楚译对他的回答并不满意,可他看得出来兰天并没有说谎。
扭过头,他和梁语曦对视了一眼。
梁语曦没有任何迟疑的表态:“我相信兰天,他不会害我的。”
“既然这样,那就走呗。”楚译见状知道自己再坚持也没用,只能无奈的耸了耸肩,妥协道。
他这么痛快的答应离开,梁语曦反倒不好意思了。
连忙伸手拦住楚译,她忙不迭婉拒道:“兰天送我出去就行了,你不用特地陪我一起离开的。你不是专门来参加酒会的吗?又和人家主人认识,现在说走就走,未免也太不礼貌了。”
“就这么让你一个人和他离开,我可不放心。”扬琛也不会放心。
楚译面上笑盈盈的,心中却默默补充了一句。
梁语曦闻言正要再次婉拒,可还没等她开口,兰天就当先拍板道:“那你们就赶紧走吧,我先替你们去探探风,以免有人越过我来堵截你们。”
说这也不等两人拒绝,就兀自警惕的先一步往门口方向走去。
“他真的可信吗?”楚译若有所思地看着他隐没人群的背影,问道。
梁语曦仍旧想也不想的点头,“当然,他是我的朋友。”
“那就走吧。”楚译不置可否的唔了一声,也抬脚朝门口方向走去。
梁语曦见状连忙跟上。
两人走的匆忙,谁也没有注意到,在他们离开的时候,一道燃烧着愤怒火焰的眼眸,正死死地盯着他们。
也不知是兰天摆平了暗地里的汹涌,还是原本就没事,两人顺利出了酒店。
楚译绅士的开车送梁语曦回别墅,路上两人都没有说话。
梁语曦一直无意识的把玩着自己的手机,面上虽然没什么特别的表情,心里却烦躁的厉害。
如果兰天说的是真的话,那这就不是第一次有人想要针对她了。会是上次那个来历神秘的外国女人吗?
如果是,那对方为什么要一而再再而三的害她?
是因为她无意中得罪了人,还是因为她不小心碍了谁的眼,抑或是她在不经意间卷入了某个未知的权利斗争的漩涡?
脑海中乱糟糟的全是最近发生的事,可她却怎么都没法理出个头绪来。
她不知道该和谁说这些事,想来想去也只能给Varjo发了一条简讯,可就像往常那样,简讯再一次的石沉大海了。
自打差点出事的那夜,她和Varjo联系过一次以外,之后就再没联系过了。
有时候她都忍不住要怀疑,Varjo是真的存在于这个世界上吗,还是那只是她自我安慰的一个幻想?
因为和普通人相比,Varjo真的是太神秘了。
心里正胡思乱想着,耳畔冷不丁响起楚译熟悉的嗓音,“在给你那位叫Varjo的朋友发简讯?”
梁语曦闻声醒过神来,笑着点了点头。可那笑容却分明有些勉强。
“能和我说说你那位朋友吗?说真的,我对你这位和扬琛长得一模一样的朋友,实在是好奇的很。”楚译趁着空隙看了她一眼,状若不经意的问。
梁语曦没听出他的试探,十分爽快道:“你想听什么?”
“就说说你们怎么认识的吧,我知道你们是在拉斯维加斯认识的,但我还想听你说说其中的细节。”见她这么好说话,楚译直接问了自己最感兴趣的。
梁语曦这次没有立即回答,反陷入了沉思,看样子似乎是在回忆。
好一会儿,她这才缓声开口:“其实说起来挺狗血的,那时候我去国外参加比赛,因为人生地不熟的,整天都只能闷在酒店里。这一天两天还好,时间长了就有点受不了了,所以有一天晚上,我就一个人去了酒吧。”
“拉斯维加斯可不是国内,你一个女孩子独自去酒吧,也太危险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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