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玄殁实在不明白,赤领帮他却只是叫他等,而母亲,不许他见这个不该见的人,竟然是帮助他的赤领。
他想知道为什么,却不得知,母亲只说,有些事,与他说不出口,她恨他,如果不是他,她不会是现在的命运。
玄殁才知道,母亲曾是慕容家的小姐,因为性格,才落得今日的下场,那个她最恨的人,不是冷澜,而是他夏淞禺。
玄殁突然对这个无偿帮助他的赤领产生了一种情愫,那是委屈,他的命运如此,大概与夏淞禺脱不了干系吧!再面对他,是要装作不知道,还是
原来,真的有些事,是永远说不出口的,玄殁的心,终于泛起了一丝的痛,他没有听母亲的话,伤了母亲的心,但他没有办法控制。
客栈的所有人都开始撤离,冷墨泽突然有些不对劲,南殇发现冷墨泽突然想笑,但刚刚微扬的嘴角下一秒便消失了,只是面无表情的站着,南殇以为冷墨泽是不舒服,却怎么样都没有等到冷墨泽的回答。
“皇兄?皇兄?”
“没事,走吧!”
冷墨泽看起来恢复了正常,看向煜王又是一阵惆怅,南殇也没有多想,现在的皇兄,什么事都不与他说,只是解释任务的原因,南殇知道,皇兄是不想身边的人再冒险了,知道的越多就越危险。
依旧在队尾的慕凝又遇到了唐阳,却没有之前的针锋相对。
“唐公子就这样一直跟跟着慕凝吗?”
“是啊”
“没有话说吗?”
慕凝学会了微笑,笑起来的她,已经将唐阳收服。
“慕凝,可自由了?”
“自由了!”
说出不堪的过去确实痛苦,但当她说出来时,也发现没有什么,她很后悔,自己一直陷在那可笑的过去,错过了许多的美好。
夕阳在远处散发着独有的魅力,唐阳一直随着慕凝,他为她高兴,发自心底的欣慰,慕凝做回了自己,而唐阳没有变,只有满满的宠爱。
“那慕凝可想过自由后想做什么?”
“不知道,随着心走吧!”
慕凝没有变的,还是江湖上的豪气。
“那你心的方向在哪啊?”
慕凝没有说话,只是微笑,忽然拍了马的肚子,加快了朝前的速度,将唐阳甩在了后面。
唐阳先是不解,而后露出了笑意,追上了慕凝,二人什么都没说,只是相视一笑,依旧紧紧随在队尾。
其实有些话不用说出来,彼此都会懂,唐阳不是真的懂了慕凝的意思,但他懂他自己的意思,无论慕凝心的方向在哪儿,他的心,都会随着慕凝的方向追随,他的心,满满的都是慕凝。
七日后,夜加将童沐晴安置在了一所民居,民居很大,在郊区,屋内的用具一应俱全,还算温馨,夜加虽在弑魂阁卖命,但很会生活,不像其他的侍卫,追求更高的地位。
他按照轩皇的指示,每日喂童沐晴喝水,补充水分,童沐晴的肚子发出声音时,夜加怀疑童沐晴已经醒来了,可他拿着刀割童沐晴手指时,童沐晴都没有反应,所以就没有在怀疑,确实,童沐晴现在睡得很沉,不省人事,夜加在屋外的角落观察了一日,童沐晴依旧没有任何反应。
所以夜加去买了晚餐,只是叫一底层侍卫盯着,夜加恰好在闹市遇到了赶来兰越的大部队,忽然看到了一个老道士,那不是轩皇一直想要除去的大患吗?老道士身边的,应该是安季,连弑魂阁高层杀手都没有杀掉的人物。
为了低调,冷墨泽等人一入城便下了马车,如果不知道,还以为是哪家的富家公子游玩,惬意的很,夜加看得到煜王的愤怒和不甘,赐婚之事意外,轩皇没有料到,可却没有任何行动,他大概听说是赤领的意思。
赤领是什么人,他不清楚,他以为他眼花了,她看到了谁?队尾的是慕凝吗?她不是被处死了吗?为什么在那皇帝的队伍中?弑魂阁惊动一时的处决,他亲眼看着慕凝离开人世,怎么可能还活着?
夜加从腰带出取出一个荷包,这是冯北想要送给慕凝的,却没有机会送出,后来冯北在一次外出任务时将这荷包转交给他,说有机会再拿回来,可他一直没有等回冯北,连尸体都没有见到,后来才听说冯北在外出任务时失手了,回不来了。
夜加一直很惊讶,冯北的功夫他清楚,怎么可能败?分明是为情,或是义,只有他不想杀的人,哪里会有他杀不了的人。现在想想,冯北既为慕凝制作了荷包,心意了然,又怎会杀她,他就是在无敌,终究抵不过一个情。
有太多事是他不知道的,也不能知道,就好像他消失的记忆一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