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公子随我来。”妒月娇媚的说道。
众人虽然有的失望,有的懊恼,但更多的是愤恨。折腾了一下午,却被别人轻易夺取口中美食,换做谁都会脑血管爆裂的。
“不行!妒月姑娘今晚必须得陪我!”一个身高约一米九的东北大汉站起来高声喊道。
众人愤怒的表情瞬间变成热闹的欣慰。
有人出头,总是一件挺解气的事。
还没等钱布阙开口,妒月姑娘却先开口了。
“红楼的规矩,你们应该知道。如果有人想撒野,那他至少得有好几条命。”朱唇微启,一身的妩媚瞬间变得高贵而冷艳,甚至带着几分杀气。
“臭娘们!老子今天要定你了。俺从东北千里迢迢赶来,今日若不能一亲芳泽,老子决不答应。”那人满脸横肉,身材如同黑熊般高大而结实,铁拳有力,一看就是练家子。
钱布阙很知趣的退到一边,他觉得妒月完全可以摆平眼前这个巨人。
“你不是第一个找事的人,所以你也不会是最后一个死在这里的人。”妒月的眼睛里充满了血一样的颜色,绝美的脸庞此时变得十分可怕,像一只发怒了的火红狐狸。
“找死!”东北大汉足下一蹬,灵活而快速的飞向妒月,手臂铁青,拳头直接砸了过去。
“啊!”伴随着一声惨叫,大汉重重的摔在了妒月的脚下。半个头已经被砸进了地面,鲜血缓缓流出,让本来就红得发亮的地毯增添了几分恐怖与血腥的味道。
“公子请跟我来。”妒月又恢复了娇媚的神态,转换之快,使人来不及回味。
钱布阙看着嵌在地面上的半个脑袋以及停留在眼中无比的恐惧,顿时来了兴趣,他忽然对这个女人产生了兴趣。
快要走到门口时,妒月回头,语调优雅,只说了一句话“老鸨,派人将飘香池修好,记得血一定要擦干净哦!”随后,缓缓闭紧的门将她那张绝美的脸再一次的隐藏起来。
“还愣着干什么,走,都走!舞也看完了,都走。”老鸨不需要太客气,今天晚上的收益足够她买下半个洛阳城。
“你,还有你,上去把那个倒霉鬼抬下来,拖出去埋了。”
那两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将那人的脑袋拔出来,所有人都惊呆了。
在那大汉的脖子上有一条掌印,不过看起来更像是狐狸的爪子。
“这女人肯定是妖,实实在在的妖!”
“快走吧,我可不想死在这里。”
“太邪门了!这世界上居然有这样的女人!”众人议论着纷纷四散而去。
所有人都想看到甚至得到这世上最美的东西,可他们忘了最重要的一点:最美的东西往往也是最致命的。
楼上,妒月的闺房,一跳一跳地火苗将她那张鬼魅般的脸照的更加诱惑。
“回答我的问题。”妒月冷冷的说,手指伸出,不只是在撒娇还是随时准备取出钱布阙的那双眼睛。
钱布阙摇着手中的扇子,脸上挂着温和的笑容,他好像十分确信眼前这个女人不会对他动手。
这份淡定反倒为他赢得了筹码。
妒月伸出的手回收,将自己身上的轻纱慢慢褪去,雪白的肌肤一寸一寸的露出来,如同一位凝脂雕刻而成的美人儿,凹凸有致的身体在黯暗的灯光下半遮半掩,只有关键部位被薄薄的内衬挡住。勾魂夺魄!让人血脉喷张。
钱布阙好像并不为所动。慢慢走过去,单手托起妒月的下巴,淡淡的说:“把衣服穿上我就告诉你。”
妒月眼里的魅惑瞬间变成了迷惑,深深的迷惑。
怎么会这样!绝不可能!难道眼前这个人不是男人?!
妒月飞快的用手摸向钱布阙的裆部,但她眼里的迷惑反而更深了。
他是男人,真正的男人,有男人该有的东西,甚至更大。
钱布阙笑着用扇子将妒月的手推开,自然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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