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霄脸红了红,第一次没有因为宝月这样嘲笑的语气生气,反而是感到稍稍不自在,没有感觉到两人这样的姿势多么暧昧。
房内的温度微妙间仿似在急速上升,宝月的手开始不安分的抚上他的脸颊,缓缓摩挲着,又接着下滑。。
‘啪’一声玄霄抓住了她那只不老实的手,奋力的往后仰着身子,看向宝月。
却见她发丝凌乱且散落着,几缕长发落在胸前,遮住了不可随意曝光的地方,白皙的肌肤上透着一片片绯红,她目光不负以往纯洁清澈,此时正双目含情,柔情万分的直直看着他,朱唇微启,不似她以往活泼的声音,而万分慵懒迷人的道:“师父。。你若是不帮弟子,弟子就死路一条了。”
玄霄丝毫不为她如此媚态而混乱,反倒是骤起眉头,认真的看着她问:“怎么帮?”
宝月抬手冲他勾了勾指头,玄霄却脚下生钉,半步未挪,就看着她:“你说,为师听得见。”
宝月挫败的垂下手,转而眸中流波暗转,即换上一脸无辜的表情,冲他撒娇道:“师父,你是猪妖吗,你不过来怎么帮我。”
玄霄迟疑了下,但看她那真挚的小眼神,还是走了过去,才刚走近就被她一把拽住手,天旋地转间被拉到了床上,而她也迅速的翻身笨兔把师压。
宝月脸上挂着与她一贯不符的邪笑,一边把玄霄的两只手固定在头顶,一边腾出一只手摸着他的脸,嘴里啧啧:“师父的滋味一定很好吧。”言罢,就飞速的俯下身在他嘴上亲了一口。
玄霄愣了,这叫个什么事?他现在是在被自己的那个笨徒弟调.戏?
这画风不太对啊。
是什么让笨兔子变的如此怪异?风铃到底给她吃的什么?他是不是该去找风铃要解药?
玄霄脑里浮现一长串问号,那厢宝月就‘嘶啦’一声粗鲁无比的扒开了他的衣服,看着眼前这紧实有料的雪白胸膛,红了兔眼。
玄霄惊慌之下欲要挣开一只手往她额头一点,宝月反应极快的又伸出手固定住他的手,一边看着他眯了眯眼道:“师父,你乖乖的,不然弟子怕弄疼你了。”
玄霄从脸一直红到耳边根,这笨兔子又没被鬼上身,也没被妖附身,更没中邪术,怎么吃了风铃的那什么药就变成这样了?而且力气变得巨大非常,他又不敢贸然出手,怕她还是太虚给一掌拍死了。
宝月低头轻轻吻了吻他的胸膛,感觉到他猛地一僵,她笑颜逐开,缓缓向上找准他的唇亲了一口,眨眨眼语气调皮的道:“师父,我再也不怪你脾气不好了,弟子知道了你其实只是缺少刺激,弟子之前在戏折子里看过,只要你解了弟子身上的药效,你也会变正常了。”
玄霄对她的胡说八道甚感无语,嘴上触感还未消去,她又再次亲了下来,并且还咬了咬他的唇。
玄霄忍无可忍,略一用力抽出手,在她惊愕的目光中,在她脑袋上一拍,‘嘭’一声,身上重力消失,只余一只毛茸茸的兔子站在他胸膛上,红红的兔眼满是不甘的看着他。
一人一兔就这么躺在床上对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