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昔谜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大床上,浑身到处都疼,她想起身,可是却发现自己的左手被铐在床柱上。
她勉强移动身体,发现最多只能坐在床边,拿得到的就只有桌面上的水杯。
她有些儿渴了,就给自己倒了杯水,才喝没两口,房间的门就被打开,一身酒气的陆封序走了进来,甩上门直接就把她按在床上,没有任何准备就要了她。
“啊!你出去!”江昔谜尖叫着推拒他。
可陆封序却只冷笑一声道:“这不就是你要的?还嫌疼?我告诉你,在你怀孕以前,你就只能待在这间房子里,你现在对于我而言不过是泄欲的工具!”
或许是因为喝了酒,他比之前更加用力,一下一下直接动到最后,江昔谜只能被动地配合着他,可却死死咬着下唇不肯再发出一声。
“叫啊!”陆封序忽然更为凶狠:“你不叫得够惨我怎么能开心!”
可是江昔谜就是不肯松口,他则更为暴戾。
直到许久以后,他才在她身体里释放了自己,再然后就像是碰到了病菌一般,快速抽身离开。
黑漆漆的房间里剩下的只有浑身凌乱的她。
泪水无声地自眼角滑落,她哭泣着,却发不出声音。
……
他知道最近是她的排卵日,所以一连十天,他每天必定要来两次,有时候有时间和精力他还要再来,每一次他都狠狠折腾她羞辱她,可每一次却也在抽身以后最快地摔门离开。
他恨她,她知道,恨之入骨。
……
这天,房门再一次打开,江昔谜以为又是陆封序,可是那人却没有直接过来,这让她觉得有些儿不对劲。
“汪汪!”一阵狗叫声彻底把江昔谜给吓起来,她警惕地看过去,只见到李安安正带着一个男人和一条藏獒站在门口。
“哟!起来了啊!我还以为你被日死了呢!”李安安冷笑一声说道,然后带着男人和狗走过来。
“李安安你要做什么!”江昔谜警惕地靠近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