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利再一次用铁一般的事实证明了木森和讲武系真的不好惹。当时,木森一句‘揍他’刚激起风云,九天便降下神雷。卫零的弓,李怀若的剑,王简落的拳,还有冷南怀云的琴,堪称四绝。木森余音未了,他们便欺身而上,直接把荣利都揍得蒙圈不已。
也许是慑于讲武系的凶猛,原本和荣利站在一起的武者没有一人出手,这使卫零四人的攻击变得毫无阻塞,如势如破竹。不过这也是让张震几人最不满意的地方,麻吉,我们刚刚准备好,你们就结束了,真的好吗?
不好。
于是,在结束后,张震几人又对着荣利一阵暴击。
“你们为什么要打我?”被猛揍了两顿的荣利,衣衫破碎,双脸青肿,说话间还带有颤音。
为什么打你?当然是因为你长得可爱了。
“嘿嘿,我们不欺负人,但也不意味着可以被人欺负。”木森来到荣利面前,轻轻蹲下,用略带观赏的眼光看着荣利。
看什么?
看一个破碎的稻草娃娃。
“木祭酒,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许是被木森的眼神所惊,荣利最初有些慌乱,不过转瞬后他还是强压着心中的悸然说道。
“真的不知道吗?”木森脸上露出玩味的笑容。
“不知道。”荣利自信他做的那些事没有露出马脚,所以纵然木森的压迫让他肌肤生痛,他还是兀自嘴硬。
“唉。”木森轻轻叹了口气。
“既然木祭酒心有方圆,那就说出来,是非曲折自有大家评判。”见木森如此,荣利心中一动,反将一军。
荣利的声音很大,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至此,不管是考生还是其他院系的学生此时都是满脸狐疑。世事万变,就像忽如其来的风,天晓得吹皱哪一池春水。卫零等人的出手太过决绝,等众人反应过来的时候,荣利已经在地上躺尸。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因为荣利那句略带挑衅的话语,还是因为别有隐情?众人好奇,不过却没有人言语。荣家和讲武系的恩怨纷纷扰扰,而且两方都不是好惹的主,还是安静地做个美男子,不参与地好。
“怎么,木祭酒,把我打成这样,不准备说些什么吗?”见木森没有搭话,又见众人目光集聚,荣利的胆气显然壮了不少。
似乎被荣利诘问的哑口无言,木森脸上笑容掩去,恢复平淡,然后他轻轻起身,并抚了抚有些褶皱的白色长袍,很有丰神俊秀的味道。木森就像是一轮骄阳,一举一动都引尽目光,所有人都跟着他而动。
“我不需要知道什么,也不准备说些什么。”认真地把自己的长袍抚平后,木森俯视着荣利说道,声音冰冷,还带有一丝不屑。
听到木森的话,荣利不怒反喜,他以为木森作为讲武系的负责人,行事虽然依旧肆无忌惮,但总得讲究章法,以理服人不是?但没想到,木森似乎毫无畏惧,以明火执仗地姿态强硬回到。
既然如此,不把你搞成飞扬跋扈搞臭算我输!
呼!
有风骤起,夹杂着些许锋芒之气。荣利一惊,心中的窃喜化成无穷的怒意,他怎么敢?荣利想要大吼,但一只脚掌转瞬至极,直接踏在了他的胸膛,劲道之大让他所有的话都胎死腹中,双目猛地一瞪,便晕了过去。
“木祭酒,这、这……”有跟荣利一起来的武者鼓起勇气说道。
“我很讨厌荣家,有些事就算没有证据我也能认定是荣家干的。因为……”木森双目睥睨,扫向四方,淡淡的威压弥漫,刚刚开口说话的武者此时甚至连抬头的勇气都没有。
因为什么?木森很希望有人问出这个问题。但遗憾的是,众人此时就像发动了群哑技能,一个个闭口不言。难道我木大少的威名已经可令人观而变色了吗?
“因为我有男人的第七感。”最后,有点失望的木森自说自话,算是给出了解答。只是这个解答实在清新脱俗的很。
……
“你这个回答真真……”朱志杰想了很久,依旧没有想到该如何形容木森的做法。用男人的第七感结束那场单方面的虐打,真是无法用言语来形容那种卧艹。
这是讲武系放榜后的第一天,当红日刚刚升起,朱志杰、杨仁、刘天德、孙圣楠四人便联袂而来,说是有要事相商,不过木森很怀疑他们是来蹭饭的。毕竟哪有商量要事,上来就是一句‘我们要八宝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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