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过分?”叶凌寒露出了一个比哭还要难看的表情,这个贺其辉的脑袋里难道装的都是屎吗?
“我和我爸去了你家找了你三次,然后又去了一趟你的学校,绕来绕去才找到了这里,这礼我们也送了,歉我也道了,你究竟想要怎么样?”贺其辉从来就没有受过这么多的气,这辈子所有受过的气几乎都是叶凌寒一个人给予他的。
叶凌寒哑然失笑,这个贺其辉真的是太极品了,明明是来道歉的,却还把自己定位在这么高,难道他现在没认清两个人的相对地位吗?他还是第一次遇到逼着别人接受道歉的。
“好,既然你来了,我就和你浪费点口水。”叶凌寒干脆把话讲明白了,省的他们再来打扰自己。
“你追求慕轻语,我不怪你,爱美之心人皆有,这件事情我可以不和你计较。年轻人火气旺,不愿意吃哑巴亏,你要找我报当日的仇,我也不介意,这都不是让我恨你的地方。”
“但是!”叶凌寒的语气忽然加重了好几分:“你千不该万不该,就是不应该勾结'魔魇'的人,哪怕你只是找到家里的长辈揍我一顿都不至于让我感到这么恶心!”
叶凌寒的一番话顿时说地贺其辉哑口无言,他们之间的矛盾其实说大也不大,就是年轻人赌一口气罢了,但是贺其辉却借外国人只手,来除掉华夏的人,这是让他最深恶痛疾的地方。
“你们回去自己好好想想吧!”说完他就直接摔上了门。
“寒子,谁啊?”向仁杰一边狼吞虎咽地清理着自己碗里的食物,一边含糊不清地说道。
“就是那个贺家的白痴。”
“就是你说的那个叫啥来着?哦对,贺其辉!他来找你干嘛?”
“我也不知道,他和他爸两个人拎了一大堆东西,说是来和我道歉的,估计是有什么事情想要求我,否则那群自视甚高的人怎么可能拉得下那张脸。”
“哈哈哈,那家伙的脑袋是不是被门夹了?我找个人杀了他,然后去和他道歉,看看他会不会原谅我!”向仁杰嬉皮笑脸地说道。
......
门外,贺家两父子虽然吃了闭门羹,但是却还没有立刻离开。
“爸,怎么办,那小子又臭又硬,根本就没有和我们和好的意思。”贺其辉恼怒地把东西往车子里面一丢,他都已经拉下自己的颜面和叶凌寒道歉了,可是没想到叶凌寒甩都不甩他。
“还不是你自己惹的祸,害得我还要给你来擦屁股,要是你自己不把事情做得这么绝,人家会这么仇视你吗?”贺云健点了一支烟,深深的吸了一口。
虽然刚才叶凌寒的那一番话都是说给贺云健听的,但是贺云健心里却也有一些不悦,就算仅仅从年龄上来说,好歹自己也算是叶凌寒的长辈吧,被一个小辈训了一番人生道理,还吃了闭门羹,他是越想越生气。
“爸,要不我们换个方法吧!”贺其辉忽然想到了一条歹毒的计策。“什么方法,你说!”
“爷爷的目的只不过是想从叶凌寒那儿要来一颗能够治疗他身上受的伤的丹药罢了,我们只需要达到这个目的,至于过程......”他向贺云健眨了眨眼睛。
“你这个混小子,又在想这种歪门邪道,不行!”贺云健断然拒绝,正是他以前那种纵容娇惯的方式才会让贺其辉到了现在这种地步。
“爸!难道你要眼睁睁看着我我被爷爷打死吗?你可就只有我这么一个儿子!”贺其辉装出了一副可怜的样子。
贺其辉这一招对贺云健百试百灵,贺云健顿时就沉默了。
“好吧。你想怎么做?”贺云健迟疑了一会儿,还是决定不管用什么手段也一定要保住自己的儿子。
贺其辉脸上露出了一丝得逞的表情,然后将耳朵附到了贺云健的耳朵旁边......
夜里,叶凌寒盘腿坐在床上,巩固着自己一天的训练成果。在源晶和凝源丹的双重作用下,他体内的每一个细胞都以一个疯狂的速度成长着。
一天的高强度训练让他的身体承受着很大的负荷,难免会有一些肌肉组织受到一些损伤,而这些受损的细胞也在源力的滋润下渐渐恢复了生机,并且变得更加强健。
“嗖嗖嗖~”
叶凌寒虽然沉浸在自己的冥想当中,但是身体依旧本能地对外界环境保持着高度的警惕,一阵窸窸窣窣地声音突然从窗外传来。
外边虽然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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