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阳我知道这是你期盼已久的比武,也知道自己的行为非常任性,但是我真的很想以自己的方式去求证我与上官睿实力上的差距。”段熙云的语调有些急切。]
[紫阳闻言一怔,心道:“此战对本座而言只为娱乐可谓是无关痛痒,但对小云的成长来说可是至关重要的,本座没理由因一己私欲而误了小云的成长。”忽而又在为自己感到可怜,因为每次他所期望的比武都是到了触手可及的时候却偏偏失之交臂,他略带着牵强的微笑:“来日方长本座与上官睿较量的机会多着呢,这一仗且由你来出手,可不要被上官睿打得毫无还手之力。”]
[“我必定竭力而为,绝对不会让紫阳你失望,搞不好还能险胜个一招半式。”段熙云见紫阳答应,原本起伏的心情终于平静了下来。]
三战的对手元英已经高高的站在对面的武台上,细看之下元英身材高挑,肌肤胜雪一对剑眉斜插入鬓,秀而不媚英姿飒爽。
段熙云也不客气一跃而上,稳稳的落在武台上。
此时被青海的污言喧染之下,段熙云使卑鄙手段取代青璇的事已经在玉泉观众弟子中传开,在段熙云跳上武台的一刹,“嘘……”随之从玉泉弟子中传出一阵低沉的喝倒彩之声。
“没真才实学的草包劝你还是快快跪地求饶,免得多受皮肉之苦!”
“我看比都不用比了干脆自己认输滚下台去!”
“没错,免得在大会的武台上丢人现眼,败坏太辰十二观的名誉!”讥笑的话语此起彼伏。
镜心掌门也听闻了三战对手的底细,心知胜利已经稳稳地握在手中,坐在太师椅上悠然自得的捋着胡子心道:“金平啊金平!你聪明一世糊涂一时,竟被下方蒙蔽选了这种脓包的弟子来参加万观大会,这回注定了你会败在贫道手上,早知如此就不必绞尽脑汁、枉费心思地去钻研那些破招剑法。”
对面的思云观中人不知道青海在暗地里搞鬼,以为玉泉观的人依仗那些破招剑法才有现在的狂妄之态,金平掌门心中纳闷出言提醒,“云儿一切小心!”
这句话金平也没抬高嗓子只是如家常谈话一般,但远在距离五丈之遥武台中心的段熙云耳中每字都听得清清楚楚,段熙云心中感激,回过头抱拳道:“弟子明白。”
段熙云完全没把对方辱骂的言语放在心上,话刚毕,铮!的一声长剑已经出鞘,也没好气的剑尖直指着元英,气愤地道:“我要你们把刚才的说话收回去。”
元英见状先是一怔,接着她以为段熙云的愤怒来自同门辱骂的话语,脸色转而为轻蔑,冷冷地道:“我们说过那么多话不知道你指的是那一句?”
“思云与玉泉剑法各有所长并没谁高谁低之分,我要你们把思云剑法不如玉泉剑法这句话收回去。”段熙云被青元的崇高气节感染,要为这位师兄讨回公道更要为思云观讨回名誉。
元英闻言又是一愕,她完全没想到段熙云心中在意的竟是这一点,此时她感受到对方身上散发出来的慑人气势,不禁让她这颗向来坚强的心感到一缕寒意,她平定下心神脸上的轻蔑之情身不由己的收敛了不少,“说出去的话等于是泼出去的水如何能收得回,除非你用实力赢过我,证明思云剑法不在玉泉之下,如此我们刚才所说的话在别人耳中听来自然会变成一句笑话,别人听了只会一笑置之,但如果你输了的话,这句话就会变成一句千真万确的话,所谓丑事传千里很快就会在江湖上广为流传。”
“我会证实你们刚才说的这句话彻头彻尾就是一句厚颜无耻、一厢情愿的笑话。”段熙云也知道口舌之争说明不了任何事,唯有手底下见真章,他的目光逐渐变得锋利,手中的三尺寒锋与之相比也变得黯然失色。
“不自量力的小子,看我今天如何尽破你的思云剑法。”在元英内心也从来没有礼让的念头,长剑好强的平伸而出剑尖刚好与段熙云剑尖相触。
[“元英知道思云剑法的弱点也知晓破解之法,你将要如此应对?”紫阳问。]
[“反正我倾尽全力不信打她不过。”如今的段熙云只有一股拼命的劲头,也没心思去想到剑式被破的细节上去。]
[“元英虽是女儿之身但绝对不能小眇,你这般盲冲瞎撞的只会步青元后尘。”紫阳一脸无语。]
[“听你口气,肯定知道应对之法,好紫阳快快告诉我。”段熙云经紫阳一提开始对玉泉的那些破招之法感到忌惮,急切的追问。]
[“真服了你这小子。玉泉观的那些人自作聪明,以为想了几招破解的笨拙手法就能操必胜之算,哼!他们不懂得招式是死的,发招之人却是活的道理。就算破解招式再妙遇上活用的招数,如何能派上用场,到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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