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百多人走了七十几人后,就只有百把多人了,这山里也就没有开始那么热闹了。张其危心里想的是这么多人的吃喝拉撒,可不是一个简单事情。遣散下人后,张其危又突发奇想。自己的这些本家都有各自的姻亲,何不也让他们投亲靠友?这样目标也小一些,也可以进一步减轻压力。
就是自己的一些老婆也要她们各自先回娘家暂住,这里万一暴露了也不会被一网打尽。
张其危就和几个叔父商量这事。
张其危的几个叔父在张家虽然不管事,但生活是很优裕的,过惯了好日子,现在在这荒山野洼住窝棚,吃饭连个桌子都没有,就是要方便的时候也不方便,现在听张其危这么一说,一个个也觉得豁然开朗,连夸好主意。
“大侄子,就是这有乱时投亲靠友又不知要多长时间,太久了有些不好意思。”张二爹说。这张二爹按照张家的族谱应该是鱼字辈,他的名字叫张鱼符。张其危的爹是老大,原先是家里的管事人。后来是张其危管这一大家的事情。张鱼符在大哥的面前不敢轻举妄动。
在天朝有个现象,不仅是小户人家,就是像张其危这样的大户人家也不例外,就是父亲管长子,长子管次子,以此类推,这管一是照顾,照管的意思。二是对弟弟进行管教的意思。小的犯了错,大的可以揍小的。雎县就流行这么一句话,大的出门小的苦,打破锅来大的补。就是做兄长的身上还有一份责任。
所以张鱼符自小就被他的大哥,张其危的父亲张鱼字管教。成长的过程中没有少挨张鱼字的拳头,对大哥是敬畏中以畏为主。
张鱼字死了,张其危担负了管理大家庭的责任,这张鱼符在侄子面前,有时候就有些不把张其危放在眼里的表现。
张其危对他采取只要不是原则性问题,就采取打枪的方法,睁只眼闭只眼。
现在张鱼符说的话张其危是听懂了的,无非就是要张其危给他们开支点钱。
“二爹,是我考虑的不够周祥。你看这样行不行,凡是投亲靠友的,叫账上不仅支一笔礼物钱,还按月将在亲戚家的吃穿用度的零用钱按时送到。什么时候能够安全回家,什么时候就终止这种保障。”张其危说。
“我不是开口找你要钱,而是想到到亲戚家时间久了,也还不是一个事情,这样考虑细致了,大家也都方便一些。”张鱼符说。
把下人安排妥了,把各房各支安排妥当了,就是自己的一些老婆的安置。她们表示愿意和张其危在一起吃苦。
张其危就留下蔡招弟,主要因她是医生,今后有谁受了伤,或者病了,也好方便医治。
这下夜红山这块根据地就剩下张其危和王清等一班兄弟了。
张其危就把赛吴用,王清,史敬叫来商量今后怎么办。
“我告诉你们一个信息,上次我们在花树镇遇到的,为我们庆功的南宫秋你们都还记得吧?他和吸血帮是一伙的。”
“什么?!”最吃惊的还是王清,他一下反应过来了,上次自己喝酒后所谓的误事是受人陷害的。
“是的,就是王教头也是被他们下药了的。他所谓的为我们庆功,实际是在为吸血帮讯找机会。”
“看我不去抓住他,剥了他的皮。”王清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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