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深吉就把二百两银票给了武鑫斐。武鑫斐把银票看了几眼后就揣进了怀里。
“他们有多少人?”徐深吉问武鑫斐。
“连庄丁一起有一百多号人。”这时武鑫斐还不知道张其危已经将张家其他各房人等遣散,就是几个老婆也都回了娘家,就留了蔡招弟一个在夜红山,这些事是武鑫斐走了以后才发生的,所以,他还不知道。
“我们人手明显不够?”徐深吉说。
“什么人手不够,第一,这些人好多是老人妇女儿童,根本就没有战斗力。第二,我们不留活口,全部把抓到的人就地正法。”司马铁树说。
因为司马铁树是钦差大臣,有如朕亲临的权力。皇帝是有生死予夺之权的人,所以可以这么说。
“如果这样也就简单了。”徐深吉说。
“没有如果,只有必须。”司马铁树说。
武鑫斐听他们这么一说,心里有些后悔了,毕竟都是人命呀,再说张其危和张家对自己这些人也不差,自己怎么能够为了这二百两银子将一百多条人命出卖呢。一条人命也就只值一两多银子。
武鑫斐想到一条人命就只值一两银子,马上一阵寒凛:“大人,我不要赏银,你们去找别人。”武鑫斐说完就掏出银票。
“你可以不要银子,但路你是必须带,要不然就要你的小命。”司马铁树恶狠狠地说。
现在武鑫斐懂了什么叫做开弓没有回头箭的意思,现在将自己的小命和张其危的一百多条人命相比,他还是先要保自己的命。
司马铁树和徐深吉的差役,捕快也是一百多人,都骑着马,武鑫斐在前面骑着马带路。
现在武鑫斐多么希望自己骑的马是神驹,可以将司马铁树等人甩掉。
莫说他骑的马是不是神驹,就是是神驹也跑不掉,因为马缰绳被徐深吉叫一个捕快牵着。
武鑫斐边走边想招,可是没有什么办法可以将自己贪小利而导致的灾祸消弭。武鑫斐仿佛看见自己熟悉的张家的人的头一个个落地,夜红山就是白天也成了红的,那是张家人的鲜血染红的。
武鑫斐感觉自己的背上汗津津的了,那是急的。
从雎县县城到夜红山也就四十几里路,骑马也就半个时辰的样子就到了。快到夜红山了,武鑫斐还是没有想出一个办法来。
走到夜红山冲口,天已经暗下来了。武鑫斐张大耳朵想听一听张其危营地的动静,可是那山坡上的窝棚里安静极了,不像昨天,里面人声鼎沸,难道这么早就睡了?
司马铁树指挥他的人马和徐深吉的人马把张其危搭的窝棚团团围住后,司马铁树就指挥人冲进第一个窝棚,里面没有人,最后只在中间窝棚里抓住了留守的蔡招弟和两个庄丁。
“你们的人到哪里去了?”徐深吉问蔡招弟。
蔡招弟实际上也不知道张其危带着人到哪里去了就说:“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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