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我升堂办案。我们看一下情况也好商议。”
张其危没有办法只好随着县令升堂理案。
“堂下跪的何人?”付宜兴开始走审案程序。
“草民王田,是本县生意人。”
“为何在堂下下跪?”
“状告我的哥哥王迪抱养孩子,骗取祖产,请老爷明断。”王田说。
“你是说,你的亲哥哥抱养了一个孩子,作为你们王家的继承人之一,你不认可他与你们王家的血缘。”
“是的,我们王家祖祖辈辈勤扒苦挣,好不容易挣下的产业怎么能够分给外人。”王田说。
“被告王迪,你有何话说?你弟弟状告的是事实吗?”
“不是,明明是我的亲骨肉,他一个当二爹的起了歹心,想把祖产全部给他的儿子,还请大人替小民做主。”王迪说。
“你有什么证明材料吗?”
“没有?孩子的母亲已经去世。”
“大人,不要听他胡说。自古以来,婚姻大事并非儿戏,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是必须的,可是大哥出门在外娶妻生子都没有通过父母,现在突然领回这么大一个孩子,不是为了争夺家产还是什么?”王田说。
“现在我们就来用一个好方法来证明是不是亲生父子。王迪和你的儿子一起上前来,用小刀把手划一条口子,让鲜血滴到这个碗里,如果两人的血交融在一起就是父子”付宜兴像后来人们搞比赛一样,先交代规则。
两个捕快上前,一个拿来一个碗,碗里有清水。另外一个拿来两把小刀。
父子两人的血滴到碗里,就慢慢散开,然后交融在一起。
“我宣布,王迪父子关系成立,有长房长孙的家产的继承权。退堂!”付宜兴宣布判决。按照当时的律法,长房长孙在家产的继承方面有绝对大的权利。
付宜兴退堂后就拉住张其危的手说:“真的感谢你给我解决了一个大难题。”
“我这是看到前朝的一个故事受到的启发。”
“今天我略具薄酒,以表谢忱。”
“不敢当。没有事情了我就先回去了。”张其危想回去。
“今天你是怎么也不能走的。走喝酒去。”付宜兴说。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
两人正在县衙后院喝酒聊天兴致最高时,就听到县衙大堂外面的大鼓被擂得山响。
这鼓是古时候百姓击鼓喊冤是敲得。马上有差人跑进来对付宜兴说:“大人,那王田去而复来在外喊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