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宜兴打开信件:
“县长大人如面:
我以愧疚之心写此书,大人见到此书时,我就已经不在人世了。我的私心让我遭此报应,真是罪有应得。我挑起事端,怀疑侄子与兄长的血缘关系,没有想到自己妻子不守贞洁,竟然珠胎暗结他人之子。万念俱灰,出此下策是将被骗之气撒出。……”
付宜兴看完王田的绝命书,知道他杀妻灭子的原因,不禁唏嘘。王迪也说,没有想到弟弟会如此。
张其危在家一听到了这个消息,只说了两个字:报应。
张其危一时闲来无事,想到最近也没有到功德山去看看了,就骑着马缓步到了功德山,这功德山又长高了不少。张其危默想了下,大约最近做的事情又为自己积下了不少的功德。张其危下马,双腿用力一纵,就感觉自己飞了起来。一下子就跳上了功德山。
张其危再跳下功德山,往前一跑,竟然一步有了几十米远。张其危自己也大吃一惊。
张其危往来跑了几趟,竟然不喘粗气,心里很是欣喜。猛然想到岳嫂现在不知怎样,好长时间也没有听见吴鄂作作恶的声音了。
张其危抖开从怀里掏出的神皮如意就向营子山飞去。飞到营子山顶,张其危很是奇怪,这营子山上静悄悄的。
张其危慢慢降下神皮如意,到了营子山一看,果然没有人。吴鄂作和岳嫂到哪去了呢?还有这山上的其他匪众呢?张其危在山上转了一个遍,确实想不透这些人会到哪里去。
张其危又乘上神皮如意飞到功德山,骑上马回家。
张其危本来是准备和赛吴用来说说营子山和岳嫂的事情的,却见有一个老太太坐在自己堂屋,仔细一看,原来是夏老太太。
“哟,夏老太太,今天什么风把您老吹到我这来了?”张其危边说边抱拳作揖。
“张少爷,我是无事不登三宝殿。这是送给你的见面礼。”夏老太太说完就从怀里掏出一个小荷包,放在张其危的茶几上。
“您这是为的哪般呀?”张其危就拿眼一瞧,知道这个荷包至少装有五十两银子。
“求你救救我的孙子夏三蓝。”
“您孙子怎么啦?”
“现在被关在县衙里面的大牢里。听说你和知县付宜兴大老爷关系好,请你疏通疏通,对我儿网开一面,留条活路。”夏老太太说。
“三蓝犯的什么事呀?”张其危晓得所谓人情,面子要有几个方面才能凑成。第一自己的份量重,第二当事人的事情有转寰的空间。第三主事的在乎自己的交情。这三者应该是充分必要条件。现在为什么事情都没有搞清,贸然就答应了,最后自己就难以收场呢。
夏三蓝和他的名字一样,就是一个下三滥。由于夏家几世单传,从夏三蓝出生那天起,父母爷爷奶奶四个人对他就是俗话说的含在口里怕化了,顶在头上怕掉了,揣在怀里怕摔了。从小娇生惯养。夏家家境又好,也够这下三滥踢腾的。
下三滥从小就由着自己的性子来,长大后更是胡作非为,天天干着吃喝嫖赌抽,坑蒙拐骗偷的事情。爹妈想管已经管不了,下三滥在外惹事后,事主上门评理,父母爷爷三人被下三滥惹得事情活活气死。一家办三个人的丧事,让下三滥还是受到震撼。
下三滥见七八十岁的奶奶拄着拐杖操持家里的大事,野性子也就收敛了不少。
人的坏习惯一旦养成,想改掉也非易事。在家安分守己哪有在外和狐朋狗友胡作非为寻欢作乐快活呢。
有一天,下三滥乘懵懂大船出门,在船上的甲班遇到一个********。下三滥见色起意,打起了这个美妇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