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空空如也,举目一看,屋子里也没有什么值钱的物件。
这李胜也没有成家,平时一人吃饱全家不饿。偷盗得手就在城里花天酒地,挥霍快活。玩累了,就回到这屋子歇息。
刚才柳下直带着一溜人到李胜的住处时,李胜刚睡醒,发现捆的紧紧的如烟不见了,正四处寻找时,见到山下一溜人往自己住处而来,忙进屋简单收拾从另外的一条道溜了。
李胜下山路上正看见一个人踮着脚尖向远处张望,看背影和打扮像经常在自己屋子歇息的刘海,就轻手轻脚走到他的后面,在刘海的肩上轻拍一下。
“啊!”刘海一声惊叫,回转身,“李大哥,你吓死小弟了!”
“你不砍柴,却在这看什么稀奇?”李胜问。
“我,我,我看见前面有一队人,就在这里看他们干什么的。”
“咦,你平时风雨无阻都要砍柴的,怎么今儿个连砍刀斧头都没有带?”
“是吗?真的,我的斧头和砍刀呢?”刘海这时才想起这些工具都给如烟防身去了,刚才只记得去捉拿李胜和这件事情完了后自己也不用当樵夫了,也没有找刀和斧的下落,现在被猛地一问才想起。
李胜只是有一种直感,这拨人搞不好和刘海有关。
“这些人是不是你引来的?”
“不是,我怎么会呢?”
“不是就好。我走了?”李胜说完便快步跑了。
刘海擦了一把汗,刚刚喘息停当。
“走,回去。”柳下直走到刘海身边低声嘀咕一句。
刘海现在看见干瘦的柳下直,赶紧露出讨好的笑容。
柳下直现在虽然找回了自己的宝贝女儿,但心里烦的很,满心准备抓住劫匪后好点出个气的,现在让人跑了。
刘海的想法就不一样,他现在就等着当柳家的乘龙快婿,马上有荣华富贵去享福了。
一队人到了柳家,柳下直也没有让刘海坐下,就对手下一个人嘀咕了几句。那人就出去了。接着有几个女佣把如烟簇拥着到了后面去了。刘海盯着如烟的方向,怎么感觉这个如烟也没有向他望一眼,他心里怅怅的。
不一会儿,就见一个人用托盘端了一盘子金银铜钱。
“刘壮士,小女承蒙报信获救,无以为谢,这点小钱酬劳还望笑纳。”柳下直说。
“这就是你说的酬谢?”刘海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和眼睛。
“些许谢意,还望不要嫌少?”柳下直肯定地说。
“不是说好招我入赘为婿的?”刘海不依不饶问道。
“婚姻大事,并非儿戏。我们两人怎么能够说这个大事呢,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规矩我们这个人家,啊,虽然不是大户人家,但也还要遵守这些基本的礼仪规范的。”柳下直说。
“什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难道不是你女儿的父母?”刘海反问道。
“我是呀,但你的话能够代表你的父母吗?你的父母如果还健在,你就不能做这个主,我也不能做这个主。还有不说三媒正娶,你现在连一个媒人都没有,难道你要让我的三亲六戚笑话我们没有基本的礼仪?不要在这纠缠,要不然,大家脸上都会不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