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你的定力我们是知道的,我们也实在没有办法把您从屋子里说出去。但我却有把您劝进屋子的本事。”张其危说完就看着老师。
“是吗?我看你们把我说不出去,也不可能把我说进来。我看你怎么说,板子是给你准备好了的。”老师说完就出了门。
“哈哈哈。”张其危笑了起来。
“哈哈”“嘻嘻”。张其危的同学们都笑了起来。
老师先是一愣,接着自己也笑了起来。……
现在张其危见刘海不说真话,就说:“看来收你做养子是不行的,因为你无用。”
“我怎么就无用了,至少我还有力气砍柴。”刘海对这个评价不是满意的。
“是呀。你除了会砍柴,还有什么用。而砍柴是只要有力气就可以去做的事情。再说,你所谓的救人,在我看来,就是因为你砍柴,恰巧柳家大小姐逃命遇到了你。如果遇到别人,别人也会去通风报信的。要是一个六七十岁的老头遇到逃命的柳家大小姐后报了信,是不是也要娶柳家大小姐为妻?”张其危连珠炮似的问着刘海。
刘海现在听了张其危的话,从中误读出了张其危对他的轻视,知道自己做张其危的养子没有了希望,人无欲则刚,刘海的膝盖骨也不发软了:“张少爷,你的说法不对。我在看戏时看到一个故事,叫做柳毅传书。”
这个故事张其危怎会不知道,只是想到,看戏都会看,看完后还记不记得住,讲不讲得出就要看本事了:“这故事我还没有听说过呢,讲来听听。”
“好。”刘海也想证实自己不是无用之人:
书生柳毅家住湘江岸边。他到京城长安去考试,没考中,要返回家乡。
他有个同乡客居径阳,柳毅临行前要去和老乡告别。他骑在马上走了六七里路,路旁田间忽然飞起一群鸟。坐下马吃了一惊,离开道路狂奔起来,一口气又跑了五六里路才停下来。
柳毅坐在马上,颠簸得够呛,只觉得腰酸腿疼脚抽筋。马一停,他就下来牵着马,溜溜腿。刚走了几步,见前面有一个女郎,赶着一群羊在放牧。这女郎长得十分漂亮。柳毅心中感到奇怪:这样一个美丽的女郎,怎么孤孤单单的一个人在这放羊呢!
再细看,那女郎双眉紧蹙,一脸愁容,衣服也穿得破破旧旧。她站在那里不时向远处张望,好象在等待什么人似的。
柳毅走上前去问道:“你是哪里人氏?为什么一个人在这荒野里?有什么难处?”女郎脸上现出极其痛苦的样子,好一会儿说不出话来。抽抽咽咽地哭了一阵子,才说:“我的命不好。本来不好意思对你说这些,可我的苦太深了。不怕你见笑,只好对你说了。说一说,我心里也痛快些。”她擦了擦泪诉说道:“我是洞庭龙君的小女儿,父母作主把我嫁给泾川的二儿子。
我本来不乐意,父母之命不好违背。泾川的二儿子是个浪荡公子,成天不干正事。我劝过他几次,他就忌恨我。再加他身边那些女人为了讨好他,说了我许多坏话,他就天天折磨我。我受不了他的折磨,向公公婆婆诉说情由。
刘海刚讲到这儿,就见有人进来在张其危耳边说着什么,刘海就停了下来。
张其危用手示意刘海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