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孝名一脸惊恐看着江边月,像是怕极了这些小鸡一样。
这也太夸张了吧?江边月走上前哀求的小眼神看着他。
他只得无奈的点了点头对绿莺挥挥手:“去吧,去吧。好了,我们现在可以走了吧?”
绿莺应是离开,江边月点点和他一起走出了那片林子。
走到另一片林子,孙孝名才问:“养那么多鸡作什么?”
江边月转头对上他的眼说:“你看,这鸡是吃虫的,这果林里虫子多,有了这些鸡,就不用请人来抓虫了。而且,养鸡,我们就有吃不完的鸡蛋,还能吃鸡啊。”
他低头果然看到有只鸡正好找到一只虫,吃了下去,看到这一幕孙孝名皱了皱眉,他觉得他是不会再吃鸡了。
“鸡吃虫,你吃鸡,与你吃虫有何区别?”
他一边说,一边觉得恶心,险些吐出。
江边月走上前无所谓的说:“你的逻辑很新奇耶,这样不对嘛。”
他看着她继续:“我们现在的钱已经足够用了,你要吃什么差他们去买就可以了,何必亲自养这些东西。”
缓了缓,他又说道:“这些鸡交给牧叟和武葵他们吧,你不许再管了。这味道我不喜欢。”
看了看他阴沉的脸,江边月只得乖巧应道:“好吧”
本来还想在林中再逛一下的孙孝名,全然没了兴致,只拉着江边月的手往回走了。
吃了午饭孙孝名午睡了,江边月与两个丫头出了房间。
“红莺,叫武葵和武竹过来。”
红莺应是离开,江边月带着绿莺在院中树下坐着。
孙孝名在时说过她与下人不同,让下人们不得乱了规矩。
但私下里,江边月让他们和自己平起平坐,所以经常是江边月和两个丫头坐在院中聊天,突然看到孙孝名,两个丫头马上吓得站了起来。
多几次两人觉得与其老担惊受怕的,还不如一直守着规矩,便很少与她同坐。此时便是江边月坐着,绿莺站在一侧陪她。
看到红莺和武葵、武竹过来,江边月笑笑说道:“马上冬天要来了,你们俩叫几个人修个大一点的鸡舍,要能装下所有鸡的大房子。”
两人应是离开。
剩下三人无聊,江边月转头对红莺说:“去拿几根好一点的竹子来,记着把修竹的刀也拿来。”
不知她要作什么,却也不多问,应是离开去了。
不时她拿好要拿的东西来了,江边月又吩咐绿莺和红莺把竹子修成五十四片同样大小的竹片。
他们修好的三个人忙了一下午才做好一半,孙孝名起来见无人伺候,独自来到院中才见三人在修竹片。
红莺这才发现把小少爷给忘了,忙放下手中的竹片站起身。
“小少爷。”
孙孝名微笑看看她示意无事,又笑着看了看还在修竹片的江边月。
“在做什么呢?”
听到他温柔的声音江边月才抬起头,笑容灿烂的说:“做点小玩意打发时间,你醒了。”
孙孝名点点头:“你没有午休吗?”
江边月点点头:“嗯,今天想做点东西。”
他坐在江边月身边将她手中的竹片和刀拿开,皱眉看着她有点发红的手。
心疼的说:“这些事让他们做就好,你何必自己动手?伤了手怎么好?”
转头对两个丫头说:“以后这样的事你们做便可,知道了吗?”
两个丫头低头应是
江边月忙道:“是我想做的。”
孙孝名摇摇头:“不可,不能做这些危险的事。"
江边月还要说什么被孙孝名制止,他看了看桌上的竹片问道:“你这是想做什么呢?”
江边月对着他神秘一笑:“一种可以打发时间的好玩意。”
孙孝名有点感兴趣了
“哦?是什么呢?”
江边月却笑笑继续卖关子:“等做出来你就知道了。”
当天晚上武葵和武竹照着江边月所画的形状分别刻在五十四张竹片上,原来江边月是要做一副扑克牌。
做好后,江边月给扑克取名‘竹牌’
又教了他们两天才把他们教会,这以后,他们没事就聚在一起打牌。
“下雪了!”
江边月兴奋的冲进孙孝名的房间,他还没起床。
刚刚醒来的他还蜷缩在被子中,懒洋洋的伸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