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袍老怪和毒龙尊者大动干戈,最终化敌为友,请之上百蛮山做客。只是老怪真身仍在坐死关,自是不能出来相见,仍以第元神相陪,说说时事。
毒龙尊者也是一教之主,心胸自是有些丘壑。见绿袍老怪道法高明,自是刻意结交,欲引以为奥援。正是事无巨细,知无不言。
言谈一阵,但听得他说叹道:“现如今,我等旁门左道,圣教中人,却是越发势弱了。”
绿袍笑道:“道友何故作此叹息?”
毒龙尊者道:“早些年,我上一位师父,师叔就是受了人暗算,先后转劫。我方转投到了西方圣教叱利师尊座下,蒙他老人家青眼,由我接掌了门户。只是先前师门恩重,无时不想着报仇,却因敌方势大,一直无策。我还算好的,就早年我尚有几位同门,转投到了另一前辈门下,结果又被那些人瞄上了。几经算计,那位前辈也遭了厄运。”
绿袍闻言心中一动,故意问道:“这修行界中还有这般势力?对着人喊打喊杀不成?我久不出山,却是孤陋寡闻了。”
毒龙尊者怒道:“道友有所不知,那般人不特容不下我等圣教中人。连同是三清教下,只要碍着他们眼了,也是不肯放过,诸多算计,连脸面都不要了,非要打杀了方才称心。就两年前,那五台派太乙混元祖师也中了他等算计,遭劫兵解,偌大一个五台派烟流云散。”
绿袍老怪一直闭关,倒是真不知此事,闻言讶道:“我闻那五台派太乙混元祖师是道德高隆之辈,法力高深,人又率性随和。他创立的五台派这些年好生兴旺,到底是什么人,做下这等事情?他那些门人弟子知交好友就没一个站出来说话的?”
毒龙尊者愤然道:“谁说不是,老禅师向来宽和,一向与人为善。也只有峨眉那些人才做得这般没皮没脸的事情。他们找不着这位老禅师的岔子,却拿他派内一个外门弟子说事。设计擒下这人,带到五台山上,对混元祖师说是他门下弟子在外为恶。当他的面杀死了这人,说是帮老禅师清理门户。这五台弟子到底是否像峨眉那帮人说的那般尚且不提,反正死无对证。你说可笑不?这五台派的门户却要他峨眉派来清理,真真古所未闻。混元祖师就是再好的性子也容不得人如此欺压,只是他到底是有德之人,却也没有当场为难峨眉那些人,只定下斗剑之约。峨眉那些人却是一肚子诡计,说是就将斗剑之地定在峨眉金顶。混元祖师为人方正了些,不疑有诈,欣然赴约。那峨眉说是两教教主斗剑,实则遍邀和他们交好之人。到的比斗,明着是那峨眉当代掌教齐漱溟和混元祖师斗剑,实则众人联手向混元祖师施压,使其败落。混元祖师自是不忿,又有了峨眉二次斗剑之举。这回混元祖师炼就了五毒飞剑,峨眉那帮人暗中牵制已是挡不住了,索性群起而攻。重伤了混元祖师,使其一回山就伤重而亡。峨眉行得这等事,一时天下修行界哗然。然他们一向势盛,又有好些人相助,生生压了下去。而五台派混元祖师的大弟子脱脱大师又心急报仇,行功时走火入魔,遭劫而亡,五台群龙无首,散乱开去。”
绿袍闻言愕然,讶道:“这么个大派就般没了?”
毒龙尊者道:“可不是就这般毁了,五台派虽还有些人,可人心散了,要想重聚可就难啰。”
绿袍和毒龙尊者都是一教之主,他们的这两个小派可远远比不得五台。见得这般个大教这般轻易就被人破了,自然很不是滋味。两人磋叹不已,当下口头定约,互为援引。毒龙尊者是怕自家也落得个被人破门灭教的下场,能多个助力总是好的。而绿袍老怪则是另作他谋,见这毒龙尊者本事不差,又是同仇敌忾,自是乐得相交。
毒龙尊者在百蛮山游留数日,告辞而去。自此这东南圣教和西方圣教算是定立了攻守同盟,互为守望,互通有无。
瞳娘不喜此类人,自毒龙尊者上山,就去神月山看天蚕仙娘去了。绿袍知她性子,也只得由她。不日却是冷峰先回来了,原来他也是因着五台山这段公案外出探索。
师兄弟叙话,冷峰尚和五台派几人颇有交情,是以知道的要多些。笑道:“峨眉派自长眉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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