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红花道友于我百蛮山有恩,更不能坐视。我就亲自走一趟吧。”
当下,绿袍便拉着申若兰御遁直往桂花山而去。青草和若兰交好,嘻嘻哈哈跟在后头,一边演试她那几件法宝。却是绿袍将她得自易家兄弟的宝物洗炼过了,将那九天十地辟魔梭给了崔盈,其余的都与了她。她先前去桂花山,本是想在若兰面前显摆她这些宝贝。
而许飞娘有意看看绿袍处事为人,笑着对冷锋道:“反正在这里也没什么事,不若我们随着去看看热闹可好?”
冷锋见她有此意,便做一路跟了去。
没得多久,桂花山已是在望。绿袍老怪直落山前,却见个小和尚和个小孩冲谷中叫喊,不时拿了些法宝乱打。那谷中为烟岚所封,那些法宝都打在了空处。旁边还立着两女一男。这五人,老怪倒认得两个。正是齐灵云、齐金蝉姐弟。
那齐金蝉正跟着小和尚撒得欢,见得凭空来了个绿袍老怪。倒是灿灿住了手,一个劲看他姐姐。
齐灵云正是这行人的首脑,她领了师长之令,带着诸葛警我、朱文、金蝉、笑和尚四个来求药。她因听了师长指点,道是金蝉、朱文是历劫三世的童男童女,来此必能破去潭底毒石、神鳄。若有不楷,自当有人来相助云云。就是此地主人,也断然不会与她们为难,说不定还会助她们成事。
本来事情尚好,这红花姥姥虽未提供助力,可也没与她们为难。临行前矮叟又赐了天遁镜给朱文,说了些两人旧日因果。这朱文本是叫朱梅的,和那老儿同名,由此也改了名。
这天遁镜本是能破去潭中毒烟浓雾的的法宝,她们又向武当半边老尼借来了紫烟锄,正是对付那潭底毒石的。这般准备也算稳妥。
不成想,那金蝉到底修行年浅,性子毛躁了些。他和朱文仗着天遁镜逼开毒雾,下到潭中。那神鳄从旁无声无息蹿了出来,直袭齐金蝉,这人却是促不及防,忙了手脚。朱文为了救他,拿那天遁镜去挡那神鳄。被它将宝镜卷了去。
幸好这些人行前,得了不少珍奇灵药带着,倒未为毒烟所伤。只是要取乌风草却是难了。
齐金蝉和那同来的笑和尚都不是什么好的性子,倒将失了宝镜,取不得乌风草的过失都怪在了红花姥姥头上,说是她从中做怪,呱噪起来。
这几人算来虽是小辈,可他们后头的人却不好惹。红花姥姥又是功行将圆满,性子也变得收敛了,自是懒得惹他们。索性封了谷口,来个眼不见为净。
这一来,倒惹得来人越发火大。齐金蝉、笑和尚已是叫骂起来,还取出法宝来攻打谷口禁制。齐灵云也禁不住这宝贝弟弟,也只得由他。心下却也难免对红花姥姥有些微词。这却是她做惯了大教掌教千金,给人奉承惯了,难免有些习以为常。
她之所以留在此处,却是因为教中几人在苍莽山受了邪毒,急需这乌风草入药。再就是门中长辈的交待,留在这以待转机。不想等了两日,帮手未见来,却来了这绿袍老怪。心下虽然有些发愁,也只得上前见礼。
她这同来的同门,弟弟齐金蝉是见过绿袍老怪的,其余三个却是只听过老怪名头。此刻见了真人,自是少不得端详一番。
众人见礼毕,老怪明知故问,笑道:“你们不在峨眉山修行,跑来这里吵闹做什么?却是有失了修道人的体统。”
齐灵云硬着头皮,道:“晚辈是受了师长之令,来向红花前辈求取乌风草,可事情不顺利。舍弟和笑师弟年幼无知,性子急躁了些,举止不端,还请前辈莫和他们一般见识。”
绿袍一笑而过,不置可否。申若兰却是气呼呼的道:“你们太不讲理,自己取不到乌风草,转怪我们。我师傅不愿和你们理论,行法封了谷口,可你们还不依不饶的。”
齐灵云一行先前并未见到若兰,连红花姥姥都未露面,只传音相询,故此并不认得她。起先见她随老怪同来,老怪也未引见,只当是他门人。不想却是此地主人到了。听她说话意思,怕之前是一直在谷中的,不知从何处去请了绿袍来此。
齐灵云也知自家有些理亏,又当着这绿袍老怪的面,不好糊弄。正要分说几句。却见天边一北一南来了两道剑光。北边的一见就是自家路数,不由心下一喜。
却见北方那金色剑光不知何故,好似识得南来之人。也不落下,直迎了过去。听得空中有人怒骂:“好你个妖女!抢了我家的东西还敢在外头招摇!”
话音一落,一道雷火已是打向那御使白色剑光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