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即将离开的脚步,浑身汗毛一炸丝丝渗人的冷汗已经出现在额头。
来的人会是谁?
吕布的身后传来哒哒的脚步声,脚步声迟缓松弛又夹杂着不时响起的咳嗽声使人不自觉的认为是个行将就木垂死的老者,然而吕布却如临大敌的转过身来紧紧地盯着黑暗的深处,在那里一个朦胧佝偻的身影逐渐清晰。
“咳咳咳,没想到还是个娃娃,看来我真的老了。”近了才发现是一个穿着囚服的白发老者,他的身后拖着漆黑粗大的铁链在地上摩擦出沙哑之声。
“啧啧,多么鲜美的鲜血,上好的祭品呢~”
阴测测声音传入吕布的耳中使得吕布心猛地一沉却强忍着不动声色手提着战锤挡在身前一脸戒备。
“前辈是?!”吕布的声音冷静中不乏一丝慌乱。对面的这个老家伙可是神秘莫测,光是捆缚他的锁链就足以让吕布惊骇,重愈万斤!锁链在地面上磨擦的声音刺入吕布心中,吕布感觉老者像是沉睡的凶兽,年迈苍老却不乏犀利獠牙。
老者不在意一笑,他缓缓的向前走去在一路上所有的银色棺椁都无不颤抖不敢发出一丝声音,他像是一只年老的蛮龙,不复年少时的年轻力壮但肌肉依旧饱满像是被靠干了有的鱼鹰,更像是一具邪恶的干尸。
“老夫的名字?多久没有这样的谈话了。”老者低低笑道如同夜枭般难听,“倒是告诉你也无所谓。”
“老夫平生斩杀无数,操纵万军鏖战天下,他们都呼我一声“九牙天王”。”老者平淡的声音中略带一丝自傲,他干枯的手指轻易地拍烂一具银色的棺椁拽出一个身披战甲的数丈魔魂,魔魂惊恐的吼叫在老者手上却如同破棉花絮子般脆弱,在吕布眼中强大无比的战尊高手便撕成了两半吞入了口中。
“残余支孽。”
老者淡漠的出口到,在吕布的眼中老者就像一只炼狱中爬出的恶鬼,没想到实力竟然强到了这种地步。恐怕刚才撕扯的便是数百年前厮杀的老者的敌手吧?要不然老者没必要赶尽杀绝。
“很久没人进来了?当然是“人”,那只母熊进来过好几次了。”老者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紧接着信手一挥一面玄铁铸造的棋盘轰的一声砸落在地面上,吹鼓起吕布的衣袍,尘土飞扬。
那是一面数丈大小的棋盘,在棋盘上有骑兵也有步卒,狰狞的战车庞大的异兽,一股战场的惨烈气息扑面而来,仿佛棋盘上的是真正的绞肉机杀场。
“小家伙,陪我杀一局?”老者眯着双眼眼睛中有一抹莫名之色,紧接着老者直接做到了玄铁棋盘之前,显然是准备下棋了。
“杀一局?”吕布脸色一变,原来这是要下棋,双方一方黑袍黑甲另一方则是红袍怒马。吕布前生不爱下棋,而如今又何况这陌生的棋呢!
“我不会下。”
“你会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