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韩老三倒十分光棍,叫道:“原来是练家子,这是我们兄弟走了眼,阁下要打要杀,冲我一人来就是,和这几个无关。”
陈恕哼了一声,问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韩老三愕然道:“连这里是什么地方都不知道,你怎会被关到这来的?”
陈恕喝道:“少废话!”
韩老三挣了两下,悻悻道:“这里就是宫中关犯人的监牢了,进来时看你白白净净,还以为……”
陈恕知道他的意思是将自己当成了太监,不禁皱起眉头,将他随手丢开,说道:“你们听着,我在这里的时候,大家井水不犯河水,两不相犯。谁敢来惹我,别怪我不客气。”
韩老三啐道:“你有武功在身,哪个没长眼的要来惹你了?这些挨千刀的,就会作弄人。”
他万万料不到倒是自己这几人帮陈恕解了穴,还以为是那几个看守有意捉弄。
陈恕靠到墙角,抓了两丛干草垫在身下,一边休息一边运功疗伤。他这伤势都是内伤,鸠摩智和慕容博都是何等身手,稍一运功,便觉经脉疼痛无比。
韩老三几人不敢再来招惹他,自凑在一处说笑。只听韩老三嘿嘿笑道:“你们几个青皮蛋后生知道什么,三哥我在翠玉楼,那可是最爱欢迎不过的,好些个姐儿那都是俺老相好。特别是那小兰心,啧啧,可真是又白又嫩,搂在怀里那感觉……”
陈恕默默运功。只听那边猥亵下流的笑语声不住传入耳来。他顺手抓起一块泥土扔了过去,“啪”的一声。正中韩老三额头。
这家伙勃然大怒,跳起身喝骂道:“妈的。欺负人吗?会武功了不起?”
陈恕向他看去,韩老三颓然道:“好吧,会武功就是了不起,哥几个,咱们躲远点,别惹他。”
陈恕不禁有些好笑,这人倒有点意思。
他知道此时运功虽然疼痛无比,但只要能忍着一直修炼下去,对内伤是有好处的。当即忍着疼痛练了一会功。疼痛倒稍稍减】∝】∝,轻了一些,只是精神上却倍加疲累。
他闭上眼睛,放松身体,不一时便沉沉睡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吱呀”一声,牢门打开之声将他惊醒过来。他坐起身来,只见几名大汉大步走进来,最后边跟着个灰衣人。几名大汉径直抢过来,将陈恕架起。灰衣人缓步走到他身前,一伸手,向他胸口要穴点来。
陈恕用力一挣,将两名大汉一把甩开。举掌挡在胸前。那灰衣人冷笑一声,连拍三掌,陈恕挡了两掌。内伤激荡,往后便倒。灰衣人抢上前。在他身上连点数指,喝问道:“皇上让我问你。还是执迷不悟么?”
陈恕闭目不答,灰衣人哼了一声,转身出门。几名大汉窃窃私语了几句,向旁边看得发呆的韩老三问道:“老三,照我说的好生了服侍这小子了么?”
韩老三呆了一下,笑道:“那是当然,要不然他怎会这般老实!”
那几个大汉哈哈大笑,其中一人说道:“这就是贱骨头知道吗,放着福不会享,要来跟你们这些下贱东西做伴。”
只听“咣当”声响,牢门重重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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