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郑成福像是被吓着了一样,愣了一下,然后微微点头。
景清漪挑了挑眉,她直勾勾地盯着郑成福,她的目光是一把钢椎,寒光刺人心脾不放过他任何的面部表情,她轻咳一声,接着问:“据我所知,从你家到月湖山,起码都有一个小时以上的车程,且还没有直达的车,需要转车,才能回到你家,你怎么会想着晚上去月湖山?”
这目光如冰水浇在郑成福的脊梁上,寒彻肌骨。
“我就只想去月湖山转转。”郑成福微微低下头,他那双精气外露、四处打量的眼睛,镶在干瘪瘪的眼眶里,目光闪烁,他嬉皮笑脸地回答,“madam,谁规定了晚上去月湖山就是犯法了吗?”
“给我从实招来,”景清漪蹬地起身,双手拍桌,她澄澈的眼眸里闪烁着一股无法遏止的怒火,面无表情的脸色更添冷冽,厉色问,“案发当晚,你去月湖山是不是早已预谋已久?”
郑成福的双手不安地揉搓着,仍顾左右而言他,继续插科打诨,就是不从正面回答:“madam,我再次重申一遍,当晚我就只是去爬月湖山,没有你说的那些乱七八糟的阴谋阳谋的。”
景清漪定定地注视着郑成福,收起自己的愤怒,暗暗思索着该用什么办法来制服郑成福这样的惯犯,她弯腰凑到范馨云的耳边轻声说:“我先出去下。”
几分钟后,景清漪重重地推开审讯室的门,智能手机的屏幕仍然亮着,她那双眼睛冷冷地闪着寒光,似乎是自森森的剑影。
“你一个人去的?”景清漪收起手机放入口袋里,她轻蹙了蹙眉,眼梢动人地向后扬起,射出一种摄人心神的晶莹光彩,她清了清嗓子,很公式化地询问。
“那当然啦!”郑成福昂着下巴,趾高气扬地回答。
“你一个人爬月湖山,期间有发生什么不对劲的事情吗?”景清漪状似轻轻地点了点头,犀利的目光从远处开始到走近,一直注视着郑成福,接着询问。
“没有,我就是突发兴致去爬了月湖山,爬上了山顶之后看风景,也没觉得有什么不一样的,就兴致缺缺地下了车。”郑成福谄媚地笑了起来。
“也就是说,案发当晚,你一个人去爬月湖山,就仅仅只是爬了个山?”景清漪的脸上满是鄙夷的神色,她略微整理了下郑成福的口供,反问道。
郑成福听到这句问话发现和他说的没有出入,就干脆地点了点头,他抬眼,就发现景清漪在斜眼看着他,淡红的嘴唇微微上翘,一副似笑非笑的样子,他心生不安,无限不安。
“从你家搜出的女性的物件,我们已拿到化验组化验指纹,我刚刚出去是为了接化验组的电话,他们刚和我说,经化验组鉴定,证实此批物件除了你的指纹后,还发现一组指纹,与死者指纹完全吻合。”景清漪平视着郑成福,她的眼睛像利剑一样盯住了郑成福,她的双眸不放过他的表情,如鹰眼一般观察着他所有的面部表情,质问道,“那······这个你怎么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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