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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风呼啸着,吹过记忆深处的边缘,只留下空气中那渐渐散去的再也找不回的馨香。()
天空像是能感知他们的悲伤一样,雨从天空中洒向各个方向的角落,远远望去,雨滴就像一颗颗晶莹透明的珍珠,好看极了。
淅淅沥沥的雨滴从屋檐、墙头、树叶上跌下,就如同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最后连在一起,形成长长的水柱。
果然,真如卷宗上所写,她的母亲,为了救她,被强腐蚀性的硫酸液体给泼了,当场殒命,还连累了未出生的弟弟,都没来得及见证这美丽的世界!
这一切,都是因为她!
她生生地害了她的母亲,她未出生的弟弟。
顿时,她好像掉进了冰窖里,从心顶凉到了脚尖。
“爷爷,你们怎么就知道对我进行深度催眠就是为了我好?”景清漪静静地听着景铭城诉说着,那些平实而又残酷的文字敲击着她那脆弱的心房,她只觉得脑袋“轰”的一下,一时难以辨别东西南北,顷刻间跌坐在地,她的全身感到一阵痛苦的战栗,悲愤,如狂怒的海潮,猛烈冲击她的心胸,连声质问道,“你们为什么要把那段过往从我的记忆中摒除掉?为什么?究竟是为了什么?”
“孩子,我们做的这些都是为了你呀!”景铭城皱着眉,有些浑浊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景清漪,却没有说什么,只是他那惨白的嘴唇微微动了一下,对景清漪质问的话似乎既没表示认可,也没有训斥,他紧紧地握着拐杖,低垂着脑袋,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哀伤的情绪尽在不言中,低声呢喃道。
“这一切悲剧的源头都是因为我!”景清漪瘫坐在地上,全身的力气像是被抽掉了一般,颓唐,光洁的瓷砖冰冰凉凉,寒气渗进柔软而惨白的肌肤,她缓缓地抬起双手,以往澄澈的眸子顿时变得呆滞了起来,细长而浓密的睫毛上下颤动着,凄厉而又自责的声音洒落在房的角角落落,“爷爷,你知不知道都是因为我,让妈妈和弟弟失去了生命,我的手上沾满了鲜血,我怎么能够独自一人活在这个世界上呢?”
“清漪,你五岁就是抱着这样的想法,一心求死。”景铭城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微微眨了眨浑浊的眼睛,回忆起那段伤心的往事,他的心头像飘过一片青雾似的,飘过一片难言的伤感,他凝视着景清漪一副毫无生气的模样,他握着拐杖重重地敲在大理石地面上,发出几声沉闷的响声,他语气沉重地说,“作为你的家人,肯定不想你就这样早早地放弃自己的生命,当然你妈妈肯定也是这样想的。”
毫无神采的景清漪仍呆楞地看着前方,没有焦距,只幽幽地望着远方,目光灰冷,眼神迟滞。
“如果你一心求死,你妈妈当初又何必救你呢。”景铭城凝视着景清漪,他那浓眉下面深藏着一对伤痛的眼睛,那里面饱含着无边的哀伤和慈爱,他喘着粗气,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沉声斥责道。
这话简直像一把利剑,深深地刺痛了景清漪的心,难言的痛苦和满满的悔恨,像无数条小虫啮咬着她的心,景清漪缓缓地站了起来,无力地倒退了几步,她闭上了眼睛,任随泪水漫流。
“清漪,不要辜负了你妈妈对你的期望,”景铭城顿了顿,灰暗的眼睛中藏匿着浓浓的慈爱,以及深藏在眼底的愧疚,他叹了口气说,“好好地活着,连带着你妈妈和弟弟的那份生命活下去!当然,还有大好的年华等着你呢。”
而此刻的景清漪几乎不能控制自己,悲戚的表情,灰暗的眸子,一会儿掉泪,一会儿责骂自己,歇斯底里,在感情的浪涛里颠簸着。
此时,空气中只剩下往事那沉沉的伤痛,冰凉冰凉的,缭绕着那跳动着的心房。
水晶灯那柔和的光线洒在身上留下了那悲凉的温度。
景铭城的双眉紧皱,一只手托着下巴,另一只手握着拐杖,脸上露出一副严峻的神态,回忆起往事,他的心头像飘过一片青雾似的,飘过一片难言的伤感,端坐在靠椅上,纹丝不动,活像个雕塑。
景清漪痴呆呆地站着,心里上上下下地翻滚折腾,五脏六腑都仿佛挪动了位置,她的眼眶又红了,又有一层莹莹薄雾蒙住了瞳孔。
听清漪这般说,好似没有真正地想起来?
只是,因为某个契机才知晓了童媚的死因?
如果……真是这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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